这些化妆品都是她特意去批发市场淘的，祁炘伸手拿起一支眼线笔，撕开封口，然后将每个化妆品都逐一撕开，先是扑了一层粉底霜，然后一样一样涂抹在自己的脸上。

最后，祁炘满意的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左右看了看，然后捂着嘴巴笑了半天，自己都差点美哭了。

祁炘拾掇好，然后来到509号包厢前，伸手推开包厢的门，踩着猫步走了进去。

诺大的包厢就坐了一个男人，一看都是职场精英，一身西装革履，领带，皮鞋，腕表，连头发都捯饬的一丝不苟。

孙衍正翘着腿，坐在椅子内低头翻看手中的菜单，听到脚步声下意识抬头看过来。

然后，孙衍就彻底愣住了，目光直勾勾钉在祁炘的脸上一瞬不瞬。

进来的女人穿着随意，也看不出身材好坏，重点是那张脸。

惨白惨白的，就像古代青楼里的老鸨，目测估摸着糊了二斤劣质脂粉，眉毛和梁山好汉一样飞扬跋扈，完全看不到眼珠子的眼影，还有那张赤果果惊骇世俗的……血盆大口！

孙衍看到那张脸被吓得一哆嗦，手里的菜单“啪嗒”一声掉在餐桌上，就差蹦起来落荒而逃了。

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吗？

这……哪来的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