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千玥说，这是法治社会，枪和刀不能随便乱动，至少不能像他以前那么肆意。

一瞬间，他最擅长的东西化成了泡沫。

他也有很多钱，那些年做任务拿到的酬金。

可这些钱都沾满了鲜血，每一张钱币背后都住着一个嘶哑怒吼的灵魂，这些钱，洛千玥一分都动不得。

一时间，他像是个废人。

“没用……”

他突然发现自己是个没用的人。

他不能像哥哥一样，给她写歌，那些歌唱出来也是一笔财富。

他甚至也对她的人生没有任何好的影响，只是一次又一次的让她受伤，让她难过，即使是现在，也在一味地给她造成麻烦。

慕酒趴在他耳边听他说什么，念来念去也就两个字：玥玥。

“搞不懂。”

他把毛毯拿过来给男人盖上，又倒了开水放着。

“我真是搞不懂。”

好好的为什么要从姑姑那里跑开，跑了就跑得潇洒一点，结果居然让他们从花坛里捡了回来。

他戳了戳顾轻川的脸颊，“哇，顾小二，你好没用。”

这两个字好像刺激到了男人敏感的神经，原本微闭的眼募然睁开，男人的手伸过去狠狠地掐住了慕酒的脖子。

慕酒表情没变，洛凯是倒是吓坏了。

几乎是连滚带爬跑到他身边，用力地掰着男人的手指。

“你喝多了，快放开，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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