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人明显不太珍惜他的颜值，呲牙咧嘴，表情狰狞，就没安分过一秒钟。

头实在是疼得厉害。

顾轻川把那杯奶茶艰难地灌进了肚子里，倒是觉得舒服了一些，躺在沙发上不说话了。

安静了半秒，突然开口。

“你的语文课本，拿过来。”

语文？

这什么鬼要求。

洛凯还是照做了。

顾轻川拿着他的书，举到头顶看了一会儿，书就砸在了脑门上，过了几秒钟又重新举起来，看了几十秒又砸回去……

如此重复了好几次，洛凯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低低的笑声。

顾轻川横眼瞪过来：“滚。”

大概是看了他刚才那么弱智的行为，洛凯竟然觉得那张脸上充满杀气的表情没那么吓人，乖乖地回了卧室。

起床的闹钟响了。

他把慕酒，照顾他洗漱、换衣。

出来的时候，顾轻川给自己找了纸和笔，嘴里咬着笔盖，面部狰狞地盯着面前的白纸，手里的笔写出来一串歪歪扭扭的小蚂蚁。

洛凯和慕酒歪着头看，脖子都快望到太平洋了，才艰难地看出来他写的是：正是江南好风景，落花时节又逢君。

慕酒立刻挽起袖子，结果他手里的笔。

“顾小二，我来教你写！”

顾轻川很大方地把笔让给了他，慕酒捏着钢笔迅速写出另一行小蚂蚁。

洛凯看得一个头两个大，忍不住亲自捏着笔上阵。

很快，第三行小蚂蚁出现了。

“……也不咋地。”顾轻川嫌弃地评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