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酒在完成给他安排的训练项目之后，便一直就坐在操场边上看凌素素带队训练。

训练项目都是他很了解的，唯一的区别就是在他所了解的基础上难度加大到两倍乃至于三倍，而他此时此刻所看见的凌素素也完全不一样，像是一个陌生的人披了一张熟悉的皮。

凌少校脸上没了任何笑意，一张冷漠的脸像是从冰雕上扣下来的。

她一手捧着实战演习中的数据表，另一只手附在腰后。

“别看这次赢了，但我跟你们说过，七天之内完成任务是勉强及格，三天之内才是达标！可你们却用了十天的时间！这叫完成任务吗？一个个都是废物！”

她这话骂得很难听，但她又是最有资格说这句话的人，因为她一个人就完成了如此复杂的任务！

女子特战队总共十二名队员，挨着点名，从头骂到尾，嘴巴都没停过，而她对面的人毫无怨言，安安静静的听着。

此时此刻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但太阳依旧是嚣张的高高挂在天空，嚣张得不行。

慕酒眯眼望着刺眼的阳光，又望着那群站在太阳下停训的十二个女兵。

等凌素素回来之后，他问了一句。

“这又是何必。”

他这句话里其实包含了很多重感叹，何必选择在这样的时间、地点寻人，而这些女生又何必乖乖听她训话。

凌素素喝了一口凉茶，摸了摸嘴巴上的水看了他一眼。

“这个问题我要是能够解答就不站在这里了。”

慕酒却觉得恰好相反。

“难道不是因为已经得到了答案所以才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