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晟静静地看着林夏，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五年前的片段，在这一刻纷纷掠过脑海。她冲入马场，死死地抱着她的大腿。

五六个侍卫上前都没能把她拉开。

她手指抠入草地，生生的把草地抠出一大块草皮。

她那样用力的爱着他。

她不愿意离开。

在牢里那个血吻，她浑身都是鞭痕，却在血肉模糊之中，倾身给了他倾世一吻。

这一幕一幕，掠过眼前的时刻，他的眼眶都沾惹了湿意。

“幂儿，对不起……”

他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歉疚。

深吸一口气，他在林夏诧异的目光中开口。

“这里的确是有很多很多不好的回忆。但是我这辈子最惊心动魄的时刻，也全部在这里。幂儿，谢谢你那样爱我！”

林夏莫名其妙。

“嗯？”

赫连晟知道林夏不记得从前了，很快低眉敛首。

万千的情绪，只化成了一个轻轻地牵手。

他轻捏了下她的手指。

“没什么，你只要记住，我爱你，你爱我，我们深爱。曾经隔山海，如今山海皆平。我要和你，死生与共。”

死生与共？

这样的话，太重了些吧？

林夏不明白，为什么赫连晟的眼底有那么浓重的情绪。

“赫连晟，你不开心么？”

他周身那股莫名的氛围叫她觉得有点瑟缩。

“没有，我太开心了。”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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