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开始不要命地给沈练磕头，把他们绑来的人说了，只要他们求得沈练的原谅他们就有救，现在是为了生命在磕头。

而也正是这个反应才更有说服力。

沈练看到两个真正的凶手差点就憋不住大开杀戒起来，就是那两个该死的狗东西要了他孙女的命，不可原谅！

沈练脸上的肌肉都开始抖动起来，眼里满是怒气，恨不得立马就杀了两人。

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这么做了就等于承认那两人才是凶手，慕安歌那臭丫头就会安然无恙。

如果没有慕安歌小雪就不会死，她也是害死小雪的间接凶手，同样都该死。

沈练紧紧咬牙，眼睛锐利地看向那两人，甚至朝他们压下了威压。

“简直胡说八道，杀害我孙女的凶手我还能不知道，你们贸然顶替简直该死！”

那两人一个劲地摇头，嘴里说着求原谅的话，满头的大汗都管不了。

沈练见此就要加强威压，慕容长老急忙出手挡住，笑得意味深长地说道：“沈长老莫不是想杀人灭口，这可不行，我们坐在这里又不是摆设。”

意思就是我们坐在这里呢，你要想嫁祸我徒弟就是不行。

“我说沈练，人家都亲口承认自己是凶手了，这种事难道还有人赶着承认不成？他们就是凶手无疑了，你非得嫁祸给我徒弟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