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妖王一出口，瞥了眼高位上的人，没了所有的话。

帝君太惯着，他又有何办法，而且……妖王看向潋未，该说的话已经说烂，他还是一遍又一遍重复，“帝君，那孩子如今也不小了，可也该学点东西了，整个天山放眼瞧去，哪个妖魔如她一般，连半点法术不会。”

不少使魔听着这话还是忍不住笑，“大人，那小灵儿如今也不过十岁，比起妖魔的年纪可真算不上大，我可记得我十岁左右，可连幻化人形都不会。”

妖王黑着脸，“她也不会！她可不是捡了个大便宜。”一出生偏就是个人形。

“妖王是担心那孩子？”潋未轻笑，“虽天山与天朝如今相处并不融洽，可天尊可也说过，她可自由出入天朝，妖王也无需那般担心。”

“就是！妖王无需担心，倒是天朝那帮子仙人可要好好担心自己。”魔尊想起上一次小团子去天朝，竟摘了不少的仙桃回来，还分给天山上的人吃，差点没把天后气得直接派人抓拿那个小团子。

想到这，魔尊大笑起来，“我看这小团子，有出息！”

“你也就这点出息！”妖王恨铁不成钢地说，整个天山被一个连孩子弄得乌烟瘴气，偏这些人还这般纵容，关键最纵容的那个人还是……

妖王想说不敢说，“臣只是觉得那孩子总往天朝去，而且毫无自保能力，别真叫人欺了去。”

“等过些时日妖王教教她可好了。”潋未说得随意。

妖王动了动唇，没说话，他记得这句话上次说还是五年前，五年后除了那孩子长大了，就真的半点变化都没有。

妖王抬起头看着上面勾笑的人，“臣觉着那孩子便也大些了，是否要另寻个殿中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