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盏凰抬头看他，已经看不见脸上任何一丝表情，“你在哪里见过的这个人？”

“就是小时候那时候出的那事，那次我见过的。”燕秦一听燕盏凰问就已经下意识回答，“就见过那么一次，后来我也没见过了，本来今日只是想给灵儿作画的，可是我也不知为何……”

就画成这样了。

燕荌帘听着燕秦一也没听懂他是在哪里见过那画上的女子。

燕秦一见燕盏凰又低头看向画上的人，要说燕盏凰不会对任何一个女子感兴趣，这样盯着一个女子的画像看也是头一次，让燕秦一都不由得有点疑惑起来。

“皇叔……你认得？”燕秦一问道，他不觉得燕盏凰有见过画上的女子，只是燕盏凰的表现太反常了点。

燕盏凰抬起头，“没见过。”他将画像还给燕秦一。

燕秦一嗯了声，又疑惑地看了看燕盏凰，从他脸上看不出来什么。

燕荌帘站在燕秦一身后都被燕盏凰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慌，她道：“皇叔，荌帘先走了。”

还没等燕盏凰说话，燕荌帘就疾步走开。

燕秦一将画像收起来，“皇叔，没事的话我也先走了。”

“嗯。”

燕秦一从燕盏凰身边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