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这次他弄不懂，他一直就不明白。

那种心一直悬着放不下的感觉，实在难受。

“是。”妖王说，“除了帝君，没人清楚他到底在想什么。”

“师父，真的打算灵儿生辰那日要和那个天朝五公主……”子苏在授莘身旁低声问道。

他的声音很小，小得盖住了他所有的情绪。

前面几个人看过来，子苏对灵儿的心思谁都能看出来。

“是。”狐使魔回答。

子苏眼中忧虑，他急匆匆地说，“那灵儿怎么办？”

“什么灵儿怎么办？”魔尊哼了声，他脚踏在地上，眨眼间移动到子苏面前，“帝君只是那日不去而已。”

“不是。”子苏想说的根本不是这个意思，他看向妖王，“师父要和天朝五公主成婚，那灵儿怎么办？师父真的不要灵儿了吗？”

狐使魔反而因为子苏的话笑起来，她扭了下身子，悠悠站起来，“这并非你关心的事情才是，再说了并非是帝君不要灵儿了，灵儿要留在俗世，和一个俗世之人成婚，可是灵儿亲口答应的。”

子苏摇摇头，“那师父呢？师父就这样让灵儿和一个俗世之人成婚，甚至是她成婚的时候，他还要和那个天朝的五公主在一起？”

“你这话什么意思？”狐使魔不悦，“我可是亲耳听见她答应了王爷，这事还有假？帝君的事情还由不得你来说三道四！”

子苏低下头。

可是不是啊……要是师父和五公主在一起了，灵儿该怎么办，虽然灵儿的确答应了燕盏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