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摇了摇头，慢慢垂下眼，依然一个字没说。

妖王看着她，周围也没有其它人，过了许久他才问道：“你是不是不想在天山了？”

三月的身子晃了晃，抬头看着妖王，眼神复杂，好像是妖王说中了她的心思，又好像妖王说了句很大逆不道的话。

妖王盯着她，说道：“三月，我不懂你，可是你懂你自己吗？”

三月没有回答，妖王也不知道这个答案，当天三月去了俗世。

她本来就是要去俗世的，只是被妖王中途拦了下来。

有些话像是种子一般落到人心底慢慢在心底生根发芽。

三日左右三月和授莘又从俗世回来。

三月见了帝君，“我想去天朝看看天后，可以吗？师父。”

师父两个字听上去很重，却也让人感觉很轻。

帝君抬头看她，眼中没有一丝情绪。

帝君带着三月去了天朝，她要求摸摸天后的肚子，天尊和天后对她都尤为的戒备，不过还是让她看，三月笑着对着肚子里的十七公主说道：“我给了她灵力，护住她的身子，从今以后，只要她在，天尊天后必定安稳。”

没人觉得这句话有什么用，但是很久很久以后，这句话便成了保命符。

三月从天朝回到天山，没有跟着帝君一同回宫殿中，“师父，我去俗世了，楼陵还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