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算了。”冯慕摇摇头，“我不欠你人情。”

顾尚晨一愣，冯慕的性格他太了解，平时虽然没点儿正经，但是一旦有了自己的主意，就算别人怎么劝，还是无济于事的。

“好吧，既然你坚持。”顾尚晨也没再劝。

“查蒋芯仪的事情，放一放吧。”冯慕想了一下，才说。

“为什么？”

“因为我没钱付你佣金啊。”冯慕咯咯笑了起来，隐社做事一向很有准则，佣金要先拿，出了钱才帮忙做事。之前冯慕的确有要求隐社帮忙查蒋芯仪的事情，前提条件虽然不是金钱，但是也是和冯慕的人脉有关，现在冯慕一无所有，别说钱，人脉估计也没有了吧。

在这个金钱至上的社会里。

“那你就先欠着。”顾尚晨也笑了一下。

隔着电话，冯慕都能感受得到顾尚晨温暖如玉的笑意，这样的男人的确足够优秀让人沉迷，只可惜冯慕太过了解他了，顾尚晨啊其实是个笑面虎。

“我说过，我不欠你人情。”冯慕着重地说道，她是拒绝的。

“你不想欠着都欠着吧，开门，我在你门口。”

顾尚晨电话里的声音刚落下，冯慕宿舍的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敲响。冯慕回眸，敲门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刚好，崆崆的，坚定而执着。

冯慕看了眼门口，并没有马上去开门，反而转过头又去看宋尧。在这个世界上，来到她身边的人并不一定都是坏人，她身边的朋友都比家人更值得信赖，她还有什么可自怨自艾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