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苏里活得还不如一条狗。

冯慕气得浑身直打颤，一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指甲深陷掌心里都没感觉。

“苏里也是人，她不是畜生！生杀大权还轮不到苏亚峰和他老婆说了算！”冯慕嚷着。

正在说话间，画廊的医生已经跑了进来，开始对苏里进行抢救。好在苏里年纪还小，没什么过往病史，再加上抢救及时，几分钟之后终于悠悠转醒过来……

她痛苦地微微张着干裂的嘴唇，似乎想要说什么，可张口却什么声音都没有。

冯慕握着她的手，心上那一片柔软漫了上来，好像所有的苦楚和痛苦的回忆都涌入她的心房一样，心脏原本坚硬的外壳裂开了，扯动着她的身体抽搐着。

她，无声地哭了……

这么多年，她有多久没掉过一滴眼泪？可现在，看见小女孩儿差点陨落的生命，再也抑制不住地哭了出来。

“冯……emma……”顾尚晨拍着她的背，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他很清楚冯慕为什么这样，冯家那些陈旧且肮脏的过去，只会让冯慕比苏里更悲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