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套路的前兆，她得一点点引导这小孩儿才行。

“嗯。”小鱼点点头，还不知道冯慕为什么要问这个，“我睡得早，粑粑睡得晚，我要自己先睡才是乖孩子……”

小鱼听三张叔叔说，小朋友睡前可以听故事的，于是就主动要求过一次，结果他粑粑给他讲了一个吸血鬼半夜喝人血的故事，从此以后，他还是决定不要听故事了。

“哦？”冯慕不易察觉地转了转眼珠：“你爸爸每天除了吃喝拉撒，还干什么啊？”

冯慕的目的是要先摸清fiiend的生活习性，然后才能往下做准备。

“粑粑……”小鱼想了一下，才说：“粑粑喜欢打人。”

“打人？”冯慕皱眉，该不是船上这些船员他都要每天打一遍？跟吃饭的顺序似的？

“就是有个房间，大家都在那里互相打人。”小鱼胖乎乎的小手撑着小绳，看上去格外可爱。

哦……冯慕懂了，小鱼说的应该是训练房，这些无聊的无国籍人士，果然是没事儿撑的，总要有个地方消耗一下多余的力量。

“你爸爸那么喜欢打人，他每天都打多长时间啊？”冯慕又问。

这一回没等小鱼回答她的问题，就有一道男人的声音从房门的位置传了过来：“你整天和我儿子在一起就是为了问东问西，欺负一个小孩子狗屁不懂，好钻你下的套？你管我喜欢打什么人，打多长时间！”

一听这声音，fiend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