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也搞不懂冯慕的葫芦里买什么药，当然也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正在犹豫间，只听头顶冯慕忽然阴沉了声音问道：“你不喜欢我？还是你根本就知道我们两个不可能？”

小九一愣：“你，什么意思？”

“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是女人的？”说完，冯慕起身，不再和小九玩什么暧昧了。

“啊！你是女人？”小九装作一脸惊异地盯着冯慕，两只手还像模像样的捂住了嘴唇，好像完全不知情，刚刚被震撼到了一样。

“别装了。”冯慕捡过毛巾接着擦头发，“快说，什么时候发现的？除了你，fiend是不是也知道？”

fiend知道这事儿，不能说！

小九下意识地抿了抿唇，坐了起来：“他不知道，就我一个人知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冯慕斜睨了一眼小九，其实她也不生气，就是想试探试探小九，没想到这丫头进了她的怀里，竟然一副坐怀不乱的模样。

所以冯慕才坐实了之前的想法。

“女人的直觉。”小九自信地一挑眉，说道。

“为什么没告诉fiend，你们不是同门师兄妹么？”冯慕又问。

“你希望我告诉他么？”小九眨眨眼，又说：“你既然伪装成男孩子，那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身份。”

唉，小九的内心已经开始后悔了，这样骗冯慕真的好？冯慕也不是坏人，小九还挺喜欢她的呢。

“说不说也无所谓，不过你能保密就最好了。”冯慕微微一笑。小九是fiend的师妹，就算向fiend高密也是无可厚非的事，她能有什么办法。

自己的身份也不是第一次曝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