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慕转过头，定定地看着邢锋轩问：“坦诚什么？要我告诉你，思思是你的女儿？我被人下了东西，我们之间发生了那种事，你不是也什么都没说么？”

冯慕不恨他，和一个这么优秀的男人，有了孩子，她心里是乐意的。

至少，曾经，她动情的那一瞬间，是为了他。

“冯硕害我，我一度怀疑思思很可能是个不健全的孩子，还好老天待我不薄，思思健康又聪明。”冯慕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说得淡然冷漠：“可这不代表，我们有了孩子，就该有个完美的结局。邢锋轩，可能你并不知道，在和你之前，我高中的时候，就已经和别人做过了……”

那段心痛的经历，冯慕不想隐瞒。

“我甚至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她握紧了拳头，眉头紧锁，将整张脸隐在黑暗中，不让任何人看到，撕裂自己的疤痕去看过去，很难受。

“我不愿意回国，不愿意面对五年以前那些过往，包括你都是我最不愿意面对的人，你搬来也好，劝我回去也好，都不可能。”冯慕松开了手指，整个人看上去放松了很多。

“你高中毕业的那一次，一点都不记得了吗？”邢锋轩幽幽开口。

“早就化成了魇刻在梦里了，噩梦……”冯慕轻笑。

她话多少年也很难忘记。偶尔是梦魇，偶尔是初尝禁果的甜美，折磨着冯慕的神经。

这五年来，更是如此。

沉默，长长地沉默着，墙壁上的钟表滴答着，两个人化成两道黑暗的身影，被月光拖得长长的，谁也没再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冯慕的电话响了起来。

接起来，蒋朵朵的声音急切地传了过来：“冯慕，我遇到邢锋轩的那个朋友，魏正楠！他说，邢锋轩去找你了！你要小心啊……”

“他已经在我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