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了。”苏柳萱话没说完，就被苏婉冷冷打断。如果今天柳氏是专门前来道歉，诚心诚意的，说不定苏婉还会看在苏老夫人的面子上，帮她在袁知府面前求情。

可她不是！

柳氏今天是被苏柳萱硬拖着过来，她口中的道歉也是为了逃避袁知府的追责，随口敷衍她。

这样毫无诚意的道歉，苏婉不稀罕！

她转身，黑眸看着柳氏：“事情已经发生，外头的百姓对我评头论足，句句都是我苏婉的不好！你此时毫无诚意道歉，对我而言有什么用处？”

“我不会接受你的道歉！”

“你……苏婉，你不要得寸进尺。”柳氏愤愤不平，她都已经道歉了，她还要怎么样？

“五妹……”

“大姐姐，我当初愿意帮你一次，可不代表我会赞同你做的所有事！你能分清是非，你信任我，你前来道谢，我很高兴。”苏婉微微仰头，拦住她即将说出口的话，“但是，你不能代表我，让我勉强接受你母亲的道歉。她根本没有意识到她做了什么！”

“随口污蔑一个未及笄的姑娘，四处张贴对她不利的告示。这样的打击，换成别家小姐，怕是早就羞愤得上吊自杀了！也是我没心没肺，才没当场跟你们撕破脸皮！”苏婉冷哼，语调是从没见过的冷：“既然大伯母从没想过做的事会有什么影响，那就让大楚律例来告诉她后果！”

苏柳萱惨白了脸，“五妹，对不住。是我勉强了。”

是她一厢情愿了……

若她是苏婉，怕是把柳氏碎尸万段的心都有了！

污蔑皇室……

苏柳萱侧眸，看一眼柳氏，只觉得她要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