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之后,高里正才缓声慢慢解释,“那日你们夫妻俩离开之后,这案子便交给了李家的大郎和张家的兄弟。根据你所说的,强子是吓死的,孟汗青是中毒而亡,所以他们便从这两件事儿上开始,最后那药是在你家院子里面找到的。”
高里正言简意赅,解释了为什么他们一回来,就被这般对待。
“药是在我家院子里面找到的,就定了我们的罪?我倒是想问一问,我和寒洲的作案动机是什么,还有那药与我大伯父的毒死是否是一个药?能否推断出,我和寒洲是怎么把药给我大伯父送过去的?”苏遥勾起一抹冷笑,凉凉地看向赵氏以及身后的那些村民,“如果你们说不出推断过程,我和寒洲是否能解释为,有些人直接把药扔在我家院子里面,然后污蔑于我们!”
淡漠的话音一落,赵氏第一个站起来,“这证据都摆在这儿了!你这张嘴怎么说都没用!”
那魑魅的模样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女鬼,就要朝着苏遥扑过来。
“是吗?我却觉得阿遥说的有道理,证据摆在这儿?若真是我们所为,我们会把证据就直接放在院子里面么?愚蠢!”
在赵氏朝着他们扑过来的一瞬间,孟寒洲便冷着嗓音开口,眼底的冰寒直接喝止了赵氏的动作。
被无端这边污蔑,孟寒洲也是气到了,周身萦绕着淡淡的寒意,本就在沙场上血战而归的人,身上的怒意随着杀意迸发,让人不敢往前去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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