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冀愣愣地看着谷雨夕,一时无法接受这张嫩得不能再嫩的脸。
但他很快就恢复了本性。怎么说他谷雨夕也不过是个特封的将军,随时都有可能被撤掉,也有可能是皇上看在谷千秋的面子上才给的他这个位子。
可自己是谁啊?刘将军的儿子,官阶是比不过他,但是身份却是不相上下。按年纪,他还得叫自己一声哥哥。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皇上特封的谷将军啊。”刘冀故意重读“特封”二字,“怎么刚回来就奔醉香楼来了?你不是应该在训练军队吗?哦,我忘了,你还没有军队呢!”
面对刘冀的冷嘲热讽,谷雨生不怒反笑:“我听见有扰人的狗吠声,便想一棍子打死的,没想到却在这里碰见了未来的刘将军,真是巧啊。怎么,难道你也是来打狗的吗?”
刘冀登时就怒了,一口血就忽然喷了出来。
谷雨生不理会他,冷声对人群说道:“见着一名女子被欺负,无一人敢上前阻拦不说,竟然还抱着看戏的态度去将这当做小事闲谈,不是不知廉耻,又是什么?”
眸如月光的女子看着谷雨生,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大概是除了未曾谋面的爹娘,也就他把自己当人看了。
刘冀已经气得快说不出话来了,却还是硬生生地挤出了一句“给我等着”,就被搀扶着跑了。
人群也不敢再久留,纷纷散去。
女子看着谷雨生,行了个礼,轻声道:“多谢谷将军解围,小女子名为白芷,是这里的花魁。”
虽是第一次来青楼,谷雨生却觉得那花魁好生眼熟,好像不久前在哪里见过一般。
“姑娘可还好?”谷雨生的声音温柔了些。
“托将军的富,已无大碍了。”
正好,老鸨跑了出来,见是护城将军帮解的围,心想着要钓上大鱼了。以白芷的姿色,钓上这么个少年还不简单?
“这不是护城将军嘛?真是稀客啊,不如到白芷姑娘房里,让她好好地谢过您?”
谷雨生厌恶地瞥了老鸨一眼,故作感兴趣道:“哦?怎么谢?”
“白芷姑娘向来卖艺不卖身,您看……”老鸨谄笑道,自以为人已经上钩。
“滚!”
老鸨被这突如其来的转折吓得差点站不稳,连忙拽起厚重的裙子逃开了,边逃边想着这个人绝对不能惹,有机会一定要尽力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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