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浅立即警觉地问道:“除了我们还有谁来看望她?还有既然没有亲人来看望她,那是谁给她付的医药费?”
“是一个年轻女人。”护士想了想,说:“不过很奇怪的是,那个女人每次来的时候,都带着个丝巾半遮面,我们也没看过她的真面目,不知道她叫什么。”
不约而同地互相对视一眼,陆云浅和许安博通过彼此的眼神,都明白对方的想法跟自己一样,那就是真正的幕后真凶果然是利用赵嘉超为母治病心切,来威胁收买他谋害程司锦的。
到了赵母的病房前,护士停了下来,让陆云浅和许安博进去了,她守在了外面。
出乎陆云浅的意料,这个时间点赵母居然还没有睡觉,不但如此,陆云浅和许安博一进门便看到赵母正盯着他们看,仿佛早就猜到他们会来似的,赵母的脸色虽然苍白如纸,眼睛也不算有神,但眼中的期盼是显而易见的。
乍然迎上赵母的目光,陆云浅怔忪一秒,不过转瞬之间她便明白了赵母为什么会这样,赵母一定是在等着她的儿子来看望自己,所以才会这样痴痴地看着门口,可惜她的儿子再也不会来看望她了。
赵母看到来人并不是赵嘉超,而是一对年轻的男女时,她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失望,反而丝毫没有意外地笑着问道:“你们也是超儿的朋友吧?”
这个“也”字引起了陆云浅和许安博的注意,看来之前那个人便是以这样的借口一次次接近赵母的吧。
“伯母,我叫许安博,她叫秦林兮,我们是赵嘉超的好朋友,受他所托过来看望您。”许安博一脸亲切地看着这个可怜的女人说。
赵母原本平静的脸色瞬间变了,她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你说她叫什么?你再说一遍?”
许安博和陆云浅面面相觑,不知道赵母这是怎么了,最后还是陆云浅如实回答道:“伯母,我叫秦林兮。”
“你真的是秦林兮?”赵母非常激动地朝陆云浅伸出了手去。
陆云浅不明白为什么赵母如此激动,她上前一步,握住了赵母的手,轻声问道:“伯母,怎么了?”
“超儿,超儿有封信要我交给你。”赵母那双枯败如缟素一般的眼睛瞬间有了神,“你过来,我告诉你信在哪里。”
虽然完全看不明白这是什么状况,但陆云浅还是按照赵母所说的上前一步,听她在自己耳边小声的说出了那封信的藏身之所。
听完之后,陆云浅有些不解地问道:“伯母,护士不是说赵嘉超从来没有来看望过您吗,他是怎么让您将这封信交给我的?”
赵母看着身后的许安博欲言又止,陆云浅会意,于是便让许安博去病房外等自己了。
“三天前,他曾在晚上偷偷来看望过我,并没有让医院的人知道。”赵母一说到儿子,表情瞬间温柔了许多,“他说他要去做一件重要的事情,说你如果来看望我,就将那封信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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