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许安博想到了薛芳凝所做的事情,他实在是不忍心自己的好兄弟被那样一个女人玩弄欺骗,“你跟薛芳凝怎么样了?”
程司锦顿住了脚步,有些不懂许安博什么意思:“什么怎么样?”
“你们之间的感情。”许安博实在是无法直接开口说“你的未婚妻向我表白了”这样的话,于是便只能委婉地问了。
“挺好的,还是老样子。”程司锦如实回答道,停了一下之后,他又补充道:“如果说有什么变化的话,那就是小别胜新婚,她对我更好了。”
挥了挥手,许安博跟程司锦道了别,他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跟程司锦说这件事情,话到嘴边总是难以开口,担心他会不相信,又担心他相信了会受到伤害,
想到这里,许安博就忍不住怪薛芳凝纯心恶心人,害得他像吃屎一般难受。
……
陆云浅一直休息到第二天,才算是稍微恢复了一点精神,她试着在寝室里走了走,感觉伤势并不影响什么,于是她便回到了安保室进行工作。
许安博早已经在安保室了,当他看到原本应该在休息的陆云浅出现时,他关切地指责道:“你不好好在寝室休息,你跑来做什么?这里的事情有我就行了,难道你不相信我吗?”
“我相信你,这里的事情我可以交给你,但是薛芳凝这个人我要亲自收拾,我弄成现在这样都是她害的。”陆云浅看着许安博冷冷地说。
“你想怎么做?我帮你。”许安博一想到薛芳凝如此伤害他所爱的女人和他的好友,他早就想收拾她了,只是碍于陆云浅想要亲自动手,所以没有理这件事情。
取下了受伤的腕表,陆云浅将它交给了许安博,然后说:“这个腕表有摄像功能,应该录到了薛芳凝当时推我下去的情形。”
许安博兴奋地接过了腕表,试着将腕表里的录像导入电脑,然而他发现腕表被摔坏了,无法导出任何东西。
“这难道真的是祸害遗千年吗?”许安博看着陆云浅的腕表,心中感叹不已,他知道他们不可能像薛芳凝一样,做人毫无底线,即便是要收拾薛芳凝,也只能提供确凿证据,让司令官来惩处,然而现在证据没了。
这样的结果是陆云浅没有想到的,她接过了那只腕表,心想腕表应该是在摔下来的时候,跟信号器一起摔坏的,那么在摔坏之前应该是录到了视频的,现在只能找找办法,看能不能修复导入。
“我真是对那个薛芳凝恶心到不行了,你知道她在程司锦失踪期间向我表白,现在又将程司锦哄得团团转,我想要劝程司锦认清她的真面目,又没有证据。”
想到薛芳凝做的种种恶事,许安博恨不能以暴制暴,永绝后患,然而他也只能想想罢了,根本不能付诸行动。
“她向你表白,你居然感到恶心?”陆云浅有些好笑地说,她想如果薛芳凝听到许安博这话,只怕是会活活气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