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浅心想如果现在就让司令官知道秦父秦母在这里的话,那么无异于正面向司令官宣战了,之后她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将秦父秦母送走,难度可就增大了。
现在势单力孤的情况下,陆云浅心想行事的话还是不要让司令官抓到任何错处,让他没有机会找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开罪她的好。
“要不这样吧,将伯父伯母藏到我的房间里,那地方是司令官绝对想不到的。”许安博看到陆云浅脸上的焦急之色,想到了这样一个主意。
“不行不行!那太危险了,你跟司令官住在一起,他若是回趟家就能撞见,而且我还不能跟在身边。”陆云浅当即否定了,要不是司令官马上就到了,时间太过急迫,她找个安全的地方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现在司令官距离就不到百米的距离,要想将秦父秦母藏起来,只怕也只能是其他人的寝室才能赶得及。
这样想着,陆云浅突然间有了一个主意,她惊喜地说:“对,程司锦的寝室,现在应该没人,就是那里!”
“可是程司锦现在在基地医院,我们根本没有钥匙啊!”许安博也不是没有想到程司锦,只是苦于没有钥匙,远水解不了近渴,所以才没有说。
然而另一个根本就不理,她几乎是立即转身进了秦父秦母的房间,许安博紧随其后的进来,他看到陆云浅背起了秦母,他没有办法,只好随陆云浅去了,背起了秦父,跟在了陆云浅的身后。
一切的转移都以极快的速度进行着,当陆云浅来到了程司锦的房间门口,拿出了一张磁卡,打开了房间的门时,许安博简直是惊呆了,他看着陆云浅,整个人都木然了,完全动弹不了。
陆云浅急急忙忙地进到屋子里,却没有看到许安博跟进来,她不由得回头,就看到了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了的许安博,她没时间问清楚许安博到底怎么了,只是催道:“你还愣着干什么?站在那里是想被司令官发现吗?”
许安博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嗓子有点涩,一时之间根本说不出话来,而陆云浅脸上的表情又是那样的着急和不解,许安博也就没有时间问些什么,他只是按照陆云浅所催促地那样,像个僵硬至极的木偶一样,亦步亦趋地走进了程司锦的房间,然后关上了房门。
将秦父秦母安置好之后,陆云浅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然而许安博的脸色却是非常难看,他看向陆云浅的眼神复杂至极,脑海中满是刚刚陆云浅用卡打开了程司锦的房间门,这意味着什么?一个女人拥有另外一个男人的房间门卡?这代表什么?
当然许安博也不是没有给陆云浅找过借口,他也想要告诉自己,这是陆云浅有先见之明,所以先前在病房里问程司锦要到了门卡,可是这又如何解释陆云浅刚刚居然第一时间没有想到要将伯父伯母藏到程司锦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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