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玉说完,毫无留恋地踩着高跟鞋潇洒离开,徒留黎寒一人站在原地,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终究还是没能安安稳稳等到养父母回来,箫玉长叹一声,从包里拿出手机,拨通了滕宇的电话,“喂,小宇,你在哪儿?”
“我在然然的房间。”滕宇说话的声音有些不太对,听起来似乎是嘴里含着什么东西。
“知道了,在那等我。”
挂了电话,箫玉上了电梯,不多时,便回到了位于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
一推开门,箫玉看到半边脸都肿起来的滕宇,险些笑出声来,难怪这家伙刚才说话听起来有些含糊不清呢。
箫玉一路憋着笑走到滕宇的面前,扳起他的脸左看右看,“怎么回事?不就挨了一拳吗?怎么肿得这么厉害?你也太不禁打了吧!”
滕宇一脸哀怨地拂开她的手,“是不是亲姐?我可是为你挨的打!”
箫玉揉了揉他乱糟糟的头发以示安慰,“好啦,还跟我闹脾气,要不是你们俩不听话一直打打闹闹的,能出这样的误会吗?”
滕宇撇了撇嘴没说话,箫玉又转向一旁正在为他上药的薛良,开口问道:“薛伯,小宇还有别的地方受伤吗?”
薛良停下手中的动作,“回小姐,没有了。”
滕宇冷哼一声开口:“哼,要不是本少爷没防备,这一拳他也得落空……”
话没说完,薛良又开始给他上药,惹得滕宇“嘶”了一声,“薛伯,你轻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