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宇仍旧神色淡淡,“不是她,是你。”
箫玉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茫然,“我?我什么时候跟你吵过架啦?”
滕宇叹气,“唉……是啊,你连吵架的机会都不给我……”
“你小子这是又抽什么疯呢?”箫玉说着熟门熟路地拍向了他的头顶。
滕宇“哎呦”一声,抓住了那只罪魁祸——手。
在看到她手腕上那只翠绿色的玉镯时,他愕了一愕,“这不是奶奶留下的那个家传玉镯吗?”
箫玉点头,“是啊。”
“怎么会戴在你的手上?你不是车祸的时候把它弄丢了吗?”滕宇问。
箫玉看着玉镯笑了笑,“可能是我戴过的东西,跟我比较有缘吧,又找到了。”
沉吟了片刻,滕宇说:“是他找到的?”
箫玉讶异,“你怎么对黎寒这么敏感?”
滕宇撇嘴,“我们俩是情敌,对敌人敏感是应该的!”
箫玉失笑,“小伙子,别入戏太深,小心日后无法自拔。”
滕宇:“你以为我现在就拔得出来吗?”
箫玉:“什么意思?”
滕宇站起身来,挥了挥手,“算了,也没什么。今晚妈有应酬不回来吃饭了,餐厅有刘姨刚做好的饭菜,你去吃点吧。我有点累,先上楼休息了。”
看着滕宇的背影消失在楼梯的尽头,箫玉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为什么滕宇今天会这么奇怪。
最后箫玉放弃似的摇了摇头,走向了餐厅。
事实证明,她是真的不擅长解析除了黎寒之外,其他人的情绪。
晚上八点,绘城总裁办公室的落地钟准时敲响。
虽然不知道唯一下午留下的话是什么意思,但黎寒还是下楼,去了她所说的那家咖啡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