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实的小臂狠狠地压上滕宇的脖子,黎寒咬牙切齿地开口:“你把lise怎么了?”
滕宇被他勒得喘不过气,费力地咳了两声,然后才抬起头来,对上黎寒幽寒阴戾的目光,“我没把她怎么样。”
“没把她怎么样,她怎么会在医院?!”黎寒冷沉的嗓音再次响起,目光中竟隐着层层杀气。
对他的压制,滕宇没有表现出任何胆怯,反而与他坦然相视,“我只是对她说了一些,你不敢说的话而已。”
黎寒正要开口,斜刺里忽然传来小护士不满的声音:“你们注意一点,这里是医院,要吵出去吵去!”
黎寒这才不得已地松开了滕宇,气急败坏地压低声音怒喝:“你最好祈祷lise没事,不然我一定扒了你的皮!”
滕宇闻声,眸子暗了暗,却是没有回话。他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皱,便跟在黎寒的身后,走到了急诊室的门前。
在急诊室的门口站了好几分钟,黎寒才渐渐平复好自己暴躁的情绪。
“她进去多久了?”黎寒盯着急诊室的门,尽量平和地开口。
滕宇看了一眼时间,答:“十几分钟了。”
“为什么会来医院?”黎寒又问。
滕宇叹了口气,如实回答,“我告诉了她最近四年间的事情,然后她就出现了剧烈的头痛,我把她送到医院的时候,她已经疼的昏过去了。”
接下来又是一阵静默,两个人并排站在急诊室的门口,谁也没再说话。
一样的焦急,一样的担忧,可是现在,除了等待,他们什么忙都帮不上,再多的责备与愤怒,都是徒劳。
不知过了多久,急诊室的门忽然打开,一名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谁是凌箫玉的家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