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希,这丫头以前,身手有这么好吗?”画夫人面露疑惑,几乎都要怀疑眼前的人是个冒牌货。
画皖希蹙着娥眉:“娘,你没觉得她连性格都变了么?上次我在街上和她遇见,吓了一大跳呢!”
“先不管这些。”画夫人好不关心画妘兮到底经历了什么,“你抹的药够吗,怎么还不生效?”
明明是姣好的容颜,但在画皖希脸上,就显得说不出的阴毒:“谁说没有生效?”
画妘兮守在大树上,手中掂着之前捡来的石子,挨个砸落向上爬的家丁。
只是……
热,怎么会这么热?
而且,手腕越来越重,她感觉这具身体的力量已经濒临极限。
原主的身体有这么弱?
画妘兮扯了扯衣领,熟悉的动作,让她骤然一惊。
刚从穿越过来的时候,她也是觉得这么热!
那时候,中了春药……
难道……
画妘兮抚上被画天宝拿玩具砸过的大腿,一股刺痛再次袭来。
扯过衣服扭头一看,画妘兮脸色沉了下来。
一个极小的,针尖大小的洞。
再看向画皖希母女,两人从开始就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目光里带着探究的意味,好似在期待着什么。
“原来如此。”画妘兮冷笑了一下,冲着树下喊道:“画大人,你不是一直对我和人私奔耿耿于怀吗?其实我根本没有私奔。”
画易齐被气得吹胡子瞪眼,听到这句话,猛然抬头。
这爹,就这么在乎自己的面子……
头一次,画妘兮心疼起了原主,随后说出了自己的推测:“我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被卖到了一个偏僻山村。至于是谁卖的,我想,画夫人一定知道吧!”
画皖希一惊,低声咒骂:“凝香这个死丫头,做事手脚怎么也不放干净些!”
画夫人脸色未变,迈步上前,举止都透露着端庄。“王妃为何这么说?”
画妘兮冷笑道:“卖我的不就是画夫人你吗?自己做的事,难道这么快就忘记了?”
“王妃,你怎么能随便污蔑我呢?”画夫人震惊。
画皖希上前帮腔,一把拉住了画易齐的胳膊,撒娇道:“爹,皖希瞧着王妃今天举止言语多有异样,恐怕是中了邪,说不定背后有小人捣鬼,还是抓住她为紧!”
“夫人是娶进门来的,女儿是自己生养教养的!”画妘兮忍着体内燥热,不断刺激着画易齐的软肋,“究竟谁更丢人,画大人,你想过吗?”
画夫人熟知画易齐的为人秉性,眼看处于劣势,立马招人抱来画天宝,搂着人啼哭不已。
“老爷若是相信王妃,要赶我走,我没有怨言。可是天宝他这么小,谁来照顾他呀!”
靠!
画妘兮心底爆粗,她忘了,敌方还有“老画家独苗苗”这个绝招。
果不其然,画天宝一出场,画易齐立刻站明了立场,在卖人这件事上和起了稀泥。
“画妘兮,此事你毫无证据,休得胡言!”
“什么叫有证据,买卖两方自然不会承认,我这个受害者说的话难道也是放屁?”画妘兮简直要被原主如此糊涂的爹给气笑,“画大人,幸亏你不掌管刑狱,不然岂不是满天下的冤案!”
画易齐黑着脸,怒道:“你先给我下来再说!你们,还不上去把人抓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