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老婆,你别跟我傲娇,你住哪儿?我有马车,送你回去吧!”
她喋喋不休地关心道。
焰宫主任她撑着伞挡在头顶,听到这话,险些气得吐出血来。
“你的马车?”
坐着他宸王府的车,用着他宸王府的人,居然还想送“野男人”?
画妘兮摆出个讨好的笑,像打了鸡血般引着他多说话:“拥有权我是没有,但我有使用权啊!”
她回忆着焰宫主态度突变前后的对话,纠缠着许诺道:“老婆,你要是觉得咱们现在这样有违道德,我回去立马休了宸王再来娶你,这样总不损坏你的原则了吧?”
焰宫主加快了脚步。
他怕再和画妘兮待下去,不是他被气得呕血而亡,就是画妘兮被他一掌拍死在这净莲寺中!
现在画妘兮还不能死,留着她的命他还有用!
“老婆,你别走那么快啊,肩上都淋到雨水了!”
画妘兮哈巴狗般地追过去,尽力和焰宫主保持步调一致。
她这个老婆,帅则帅矣,脾气着实是大了些。
但是,她宠!
谁叫这人是她钦定的大老婆呢?
两人之间形成了个诡异的局面,焰宫主一言不发,面色难看,越走越快。
而画妘兮则更加喋喋不休地跟着,活像块粘牙糖。
这种诡异的局面一直持续到净莲寺佛门前,才被一个不速之客打破。
夜谨怀撑伞立在门前,身后是上寺而来的数百阶梯。
他先看见了浑身散着冷冽杀意的焰宫主,面上的惊诧还未散去,落到一旁身量娇小的画妘兮身上,就转为了不甘。
又是焰宫主!
画皖希那个可怜女人,哀求了他许久,信誓旦旦地要取画妘兮性命,自然不会欺骗他。
而眼前画妘兮却毫发无损地站在眼前,明摆着是焰宫主出手相助。
可他打不过,也得罪不起焰宫主,只能忍气吞声,摆出笑脸。
“焰宫主也来烧香?”夜谨怀拱起手算是打招呼。
焰宫主看了他一眼,低沉地嗯了一声,便要下山。
“老婆等我!”画妘兮急忙挽留。
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就是不知道下雨打伞呢!
就算武功高强,那该感冒还是得感冒,到时候她会心疼的!
她的手这次牵住了焰宫主的袖口,还更进一步地探到袖中的手掌,紧紧牵了上去。
不知为何,焰宫主没有甩开。
画妘兮幸福得眉眼都弯了,像月牙般挂在脸上。
目睹他们这默契动作的夜谨怀,瞬间就被气得脸色发青。
他的东西,他可以选择不要,但绝不容许别人染指!
一日做了他的女人,即便是死,也要死得干干净净!
“画妘兮,”夜谨怀怒不可遏地看着她,威胁道,“你这么挽着别的男人的手,是不是太过不知羞耻了!”
若只有她和夜谨怀独处,画妘兮绝不敢惹武力比她高,还明摆着想杀她的夜谨怀。
但现在,牵着的手源源不断地传递着温暖。
她有老婆,她不怕!
“您有事吗您?”画妘兮挑着眉毛,语气不屑,“一大男子唧唧歪歪,我还没骂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