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点多?
再说了,尚书府也并不是什么显赫人家,看她被指给不受宠的宸王就知道了。
“悬。”画妘兮定下结论,“不过夜谨怀院子那么大,多养一个妾,不是问题。”
秋枚瞪着水灵灵的杏子眼:“二小姐会做妾?她那么心高气傲的一个人,会甘心吗?”
“管她甘心不甘心呢,”画妘兮把秋枚按回被窝,扬起的唇角两边有两个小小的酒窝,“咱们过得舒心就行,等她出嫁了,我这个当姐姐的还要亲自去祝贺一下。”
翌日一早,画妘兮就梳洗完毕,坐上了出门的轿子。
依夜溪宸那个小肚鸡肠的性格,她估摸着今天肯定过不安稳——要么是四朵金花的颜值攻击,要么是更针对她的什么。
她惹不起,她还躲不起吗?
反正去看看场子里生产得怎么样,也是她分内的事!
轿子刚抬到门前,一阵风就把门口的对话吹进了画妘兮耳中。
“我是画府的……”
抬轿人速度慢了下来,跟在轿外的婢女稍微撩起了帘子,是询问画妘兮的意思。
画府的事,跟她有几毛钱的关系!
一句继续走还没说出口,听完整句话的画妘兮就改了主意:“把人叫过来。”
婢女便抬手,将门口送东西的画府下人招了过来。
画妘兮就隔着轿帘问道:“你来送喜帖,谁的喜帖?”
她其实心中心知肚明,除非这两天之内画夫人又火速生了个闺女,还立马定了娃娃亲。
果不其然,那人说:“回王妃娘娘,是二小姐的喜帖,您看帖子就都明白了。”
呵呵,这两人这回才算是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
皇帝的儿子,想纳几个妾就纳几个妾,说出去好像很自由,但家里唯一的正妻还得皇帝钦定,压根就不存在自由。
画妘兮估摸着,夜谨怀当初勾搭自己,也并非早就料到她有朝一日能嫁进宸王府当细作,基本还是为了她这张倾国倾城的脸。
没看上画皖希,没得到一点好处,还被逼着倒娶个不喜欢的进门,她倒真想立刻去看看总觉得自己牛气哄哄的夜谨怀现在是什么脸色。
当然,她也很想悄悄心高气傲,一直凌驾在原主之上的画皖希,又该作何表情。
“把帖子递进来。”画妘兮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兴奋之情,嗓音里满是欢呼雀跃。
帖子顺着帘缝塞了进来,画妘兮解过一看,意想不到地吃了一惊。
她这张开光嘴啊!
昨夜和秋枚躺在床上说的话,其实是她有心贬低画皖希说的。
如今画夫人是正房夫人,画皖希也自然被抬成嫡出小姐,做不成正妃,也该是个侧房吧?
没想到是个妾!
“自作自受。”画妘兮几眼扫完,冷冷给出评价。
这两人,一个心狠手辣,一个忘恩负义,渣男贱女,还真是天作之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