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画妘兮?”
画夫人有些惊讶地望着画皖希,眼中旋即被痛苦填满,“皖希,你还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难道这群人,把她的女儿折磨疯了吗?
画皖希坐了过来,握着画夫人的手道:“娘,我是有根据的,不是瞎说!”
“珍珠,那群人是怎么对小姐的?”画夫人气道,“你怎么也不知道回来和我报个信!”
“哎呀娘,”画皖希急道,“我没疯,你仔细想想,自从画妘兮和宸王大婚之后,她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从前的画妘兮,往好听了讲是温柔顺从,往难听了讲,那就是被欺负惯了,怂又无能。
这么多年下来,就算大婚之前,画妘兮被人抓着捆住,她都没有多少挣扎,一副吓破了胆的模样。
而现在的画妘兮,不仅不怕画府的任何一个人,连宸王和谨王都不害怕!
更别说,从前的画妘兮是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响屁的闷葫芦,现在那张嘴,却比谁都牙尖嘴利。
画夫人的确也觉得画妘兮前后差别过大,可她还是难以接受画妘兮不是画妘兮的事实。
“不会吧,”画夫人迟疑道,“我可算是看着她长大的,若她容貌身量有了变化,我不可能看不出来。若是假的,这也太像了些!”
画皖希坚定道:“娘,这世上古怪的事还少么?你想想,她以前就是个病秧子,那山沟沟里头,她怎么可能一个人跑出来?咱们怕是一开始就被别人给耍了!”
画夫人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我倒听说有人受了刺激,就会性情大变,”画夫人露出思索的神色,“她当时看见被卖给了粗贱的人,惊得变了性格,也是有可能的。”
“可她总不会连爱好,会什么都变了吧!”
画皖希反驳道,“我之前就隐隐觉得不对,前天晚上一想,才察觉出哪里有问题。”
画夫人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以前画妘兮从来不吃鱼,”画皖希严肃道,“可她现在简直是百无禁忌,而且还会医术,好像还会用药,这怎么可能是一两天就学会的事!”
画夫人经她这么一提醒,回忆起先前和画妘兮相处的事,眉头也渐渐拧了起来。
“她前后的确判若两人……”
“就是两个人!”画皖希肯定道,“娘,画妘兮不可能活着,这个一定是假的!”
画夫人忽然觉得毛骨悚然起来:“可咱们府上有什么值得安排细作进来的地方……莫非是,宸王?”
“我也是这么想的,”画皖希不但不觉得害怕,眼中反而露出了异样明亮的神采,“一定是有人看准了宸王妃的身份,想安排细作获取宸王的秘密。”
这样一来,她弄死画妘兮,可不仅仅是为自己报仇和替夜谨怀出气这么简单了。
会记恨宸王,又做出了实际行动的人,肯定也身居要职,说不定还是个皇子!
只要她能害了这个假画妘兮,那她就是立了大功!
到时候,她就是谨王府第一尊贵的人,什么侧夫人美娇娘,她想让谁死就让谁死!
画夫人隐隐有些担忧:“皖希,那你想做什么?”
“我想帮谨怀抓住这个假的,然后抓住些把柄。”
画皖希如意算盘打得噼啪响,“我知道谨怀在刑部有人,只要陷害了这个假的,等她下了牢,那她就随谨怀处置了!”
她陷在自己的幻想中,漾出幸福的笑来,“到时候,谨怀一定会很感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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