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妘兮过去,拉开了门,瞬间换上长谄媚的脸:“官爷,咋弄这老大动静,啥事啊?”
那敲门的官差,显然被画妘兮惊世骇俗的脸一惊,愣着瞪了她一眼才道:“搜逃犯,识相的就闪开些!”
好嘛,美人没等到,还等来了官差……
官差鱼贯而入,把厢房上下翻了个遍,什么都没有找到,这才又风风火火地钻了出去。
画妘兮作势就要关门,她是来这儿找美人享受的,不是来这儿被人打扰的。
动作却被官差拦了下来。
“官爷,”画妘兮挤出个微笑,“还有什么事?”
那官差警惕地向内一望,命令画妘兮道:“逃犯未被捉拿归案前,任何房间不许关门,否则以私藏逃犯论处!”
嘿!
这叫什么事!
她不伺候了!
画妘兮抬脚就要下楼去找老鸨退银子走了,人还没出厢房门,迎面却对上了老鸨喜气洋洋的脸。
“哎呦这位爷,您这是要去哪儿呀!”老鸨笑得眼尾都飞上了天,朝后一招呼,四个身着不同眼色衣服的姑娘便围了上来,“爷您瞧,姑娘们都来啦!”
“大爷,您开心些嘛。”
“大爷,你还没见奴家一面呢,怎么就舍得走了呢!”
四个姑娘虽称不上国色天香,也是姿色中上,顿时都围着画妘兮娇声软语地撒娇。
画妘兮身子被美人香兰小舌一吹,就软了一边,缓和下脸色,摸着姑娘的小手笑道:“爷我不是等不及,要下去找你们么?”
老鸨冲着几人使了个眼色,也娇滴滴道:“大爷,她们几个伺候着,奴家我就先下去了。”
画妘兮摸完这个姑娘小脸,又去嗅那个姑娘的发丝,满心满眼都是美人,压根顾不上旁人说了什么。
“爷您喝酒。”头牌阮香玉斟了一盅酒,风情万种地递到画妘兮唇边。
媚眼如丝,直电得画妘兮神魂颠倒。
就着美人的手,画妘兮嘴唇刚要碰到酒盅边缘,门口有人猛然大呵道:“你们四个是谁,出来接受检查!”
噗……
画妘兮咽了一半的酒全喷了出来。
定睛一看,又是刚才那个官差。
“她们是我点的姑娘,”画妘兮捏紧了拳头,“你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逃犯吗!”
那官差冷笑道:“这可不一定,能从大牢里逃出来,想必也非凡人,说不定他就会易容呢?”
画妘兮非常后悔,刚才那一口酒怎么没喷到这官差脸上!
“你以为易容是种大白菜,包教包会,谁都能学啊?”画妘兮鄙夷道。
官差十分不屑地上下扫视了画妘兮一眼:“一看你就是乡巴佬,没什么见识,宸王妃听说过么?她那样的女人都会易容,这易容谁学不会?”
靠……
为什么这种事她都能无辜中枪?!
什么叫她这种女人?!
“检查检查!”画妘兮现在不想招惹事情,屡次被打扰,她心情已经很糟糕了。
四个美人被叫出去,站乘一排,带下了楼。
画妘兮瞪大了眼:“诶?怎么检查还要把人带走?”
那官差面无表情:“我们怀疑逃犯就易容藏在她们四个人中间,所以都要带回衙门去审问,怎么?”
怎么,怎么,当然是她现在很想打人!
画妘兮觉得脑子发热,心里的火苗直向大脑冲,一脚踹开了窗子对着屋顶叫道:“沈默影!给老娘滚下来!夜溪宸呢?老娘今天不打死她就不姓画!”
从出门就跟着她,当她傻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