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刚刚可是说心意到了就行,不让我干这些活计。”画妘兮嚷道。
这男人,刚从嘴里亲自说出来的话,总不该还会抵赖吧!
夜溪宸嗤笑道:“不错,但这个荷包既然已经开了头,扔在那也可惜,还是做完这一个再歇着吧。”
她看了看自己被裹成粽子的手。
“好吧,”画妘兮平静点头,“那我就给你做一个,不过做成什么样,我可不能保证。“
毕竟她仅会的那一点绣工,还是沉鱼教她的!
而沉鱼的手下功夫……
画妘兮悲伤地想起来那块传说中是照着她模样下针,却分明是个企鹅的手帕。
夜溪宸并不在意,点头答应。
再不受皇上宠爱,夜溪宸也是个王爷,不会整日待在府中。
下午,夜溪宸便又出了门。
画皖希从东院又粘了过来,见画妘兮四仰八叉地躺在院子里晒太阳,便过来没话找话:“王爷平日挺忙的?”
画妘兮吹着松子皮:“忙着救命吧。”
“救命?”画皖希略一疑惑,又豁然开朗,“早听说姐姐和王爷开了药铺,看来生意红火?”
画妘兮斜了她一眼:“你想什么呢,谨王就差亲自上门掐死夜溪宸了,当然是救自己的命啦。”
画皖希一哽,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尴尬道:“姐姐说笑了。”
画妘兮冷哼一声。
沉鱼和环肥从院外妖娆地走了进来。
画皖希是听说过宸王府的人上上下下长相都很不一般,看见这两人时,还是被惊得目瞪口呆:“姐姐,这两位是……”
“哦,她们啊,”对比之下,画妘兮显得特别淡定,“宸王府有四大美妾,听说过没?”
沉鱼落雁,环肥燕瘦,还是夜溪宸亲自赐的名,京中谁人不知。
画皖希点了点头:“那这两位,是她们的丫鬟?”
沉鱼和环肥脸色骤然一沉,冷嗖嗖地盯着画皖希。
真是特别吓人!
画皖希心底一紧,不觉向画妘兮身边凑了凑:“我猜得不对么?”
画妘兮面无表情地望着她:“这两位就是沉鱼和环肥本人。”
说罢,抬手一指门外的迎春和别秋:“那才是伺候她们的人。”
画皖希看了看面前一个满脸麻子和胖得有三个她的人,又看了看院子门口两个珠圆玉润的美人,觉得脑子有些晕眩……
旋即她又有些隐秘的高兴。
夜溪宸审美歪成这个鬼样子,应该也不会真心喜欢画妘兮吧?!
沉鱼和环肥直接把画皖希挤到了一边,狗颠颠地围在画妘兮身边道:“王妃,听说您在给王爷绣荷包?”
画妘兮“唔”了一声,示意秋枚拿出针线和一个光秃秃的包。
“就是这个,”画妘兮又举起了那只被纱布缠绕包裹的手,“可惜我受伤了,实在做不动,就请你们过来帮个忙。”
沉鱼当仁不让,拍着胸脯保证:“都交给我,王妃要绣什么?”
“王爷的小像吧。”画妘兮唇角一扬。
真是特别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