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秋扶着她道:“小姐,宫里的宴散了有一会儿了,别人都已走了,王爷特地在这儿等咱们一起回府的。”
谁稀罕哦!
画妘兮不情不愿地带着秋枚,只当夜溪宸是空气一般,绕过他上轿。
刚坐下,轿连又被掀了起来,露出了夜溪宸戴着面具的脸。
画妘兮一记眼刀飞过,起身就把帘子夺过来撂下。
夜溪宸轻巧一探,挡住下落的帘子时,又握住了画妘兮的手腕。
“干嘛?”画妘兮凶道。
夜溪宸握着她的手,极有压迫感的眼神,向坐在左侧的秋枚身上一压:“下来,坐到后面的轿中。”
“那是你上朝的轿子,是官轿,”画妘兮声音很冷,“让秋枚坐那顶轿子,你也真会想。”
秋枚紧闭着嘴,移开了眼神。
不管怎么样,她无条件站自己家小姐就对了!
夜溪宸勾唇一笑:“说得也对。”
“既然你也觉得对,那你还不……喂!”
画妘兮只觉得手腕上的力道一紧,整个身子便忽然被人拉着向前冲去,一头朝着轿外栽去:“秋枚!”
秋枚的手刚伸出去,画妘兮的人就落进了夜溪宸怀里。
“你觉得这样好吗?”画妘兮揉了揉被撞疼的额头,怒然从男人怀中抬起头瞪着。
夜溪宸的脸在面具后,根本看不出表情变化:“本王觉得王妃说得甚是有理,官轿还是本王和王妃共乘较为合理。”
画妘兮怒气值爆棚:“我不是说这个!你这种行为,身为个古董老封建,你真的觉得可以吗!”
“夫妇之间,没什么可以不可以。”夜溪宸对答如流,毫无羞耻。
画妘兮一脸地生无可恋,反正挣扎也挣扎不了,那她就……
向下一伸手,狠狠在男人大腿上拧住,不松手!
夜溪宸驱动轮椅的手一顿,低头问道:“你在做什么?”
“没做什么啊,”画妘兮眯眼笑得像个小狐狸,“这人的腿长时间不动,就会肌肉萎缩,持续下去腿的样子会变得特别难看,我就大发慈悲给你按摩按摩吧!”
说着,手下又加了劲道。
反正夜溪宸又没感觉,她掐着泄愤玩玩!
夜溪宸低头,盯着画妘兮,语气生硬:“松手。”
画妘兮得意道:“我这是在给你按摩,你享受才对啊,这么凶干嘛,恩将仇报啊?”
夜溪宸深吸了一口气,驱着轮椅移到官轿前,搂着画妘兮腰的胳膊一用力——
画妘兮大感不妙,双手猛地搂紧了夜溪宸的胳膊:“不许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