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暗器破空而出!
瞬间,纱帘飞溅上鲜红的热血,跟着一具温热的躯体同时落地!
画夫人一惊,连忙抬手遮住画天宝的眼睛,将他抱到了内寝。
中年男人扛起地上已经断了气的女人,塞进衣柜中,又将整块纱帘都扯下藏起,这才向内屋寻过去:“天宝呢?”
画夫人面色凝重地点点头:“还好我挡得快,他什么都没看见,是谁?”
“顾嫣然,”男人脸上一扫方才的和蔼,眼神阴毒尖锐,“谨王府的下人都是死的,就这么放了人进来!”
“幸好你还会功夫,”画夫人也气冲冲地,“马上皖希就回来了,我让她教训这些没长眼的东西!”
不一会儿,画皖希果真被婢女簇拥着进了门。
画夫人拉着画皖希打开衣柜门一瞧,又将事情说了一通,不满道:“你这几个贴身的丫头也不中用,趁早了结为好,免得将来捅出更大的篓子!”
画皖希扶着画夫人胳膊,眼珠一转,立即有了主意:“珍珠和朱儿都是我提早吩咐去找我的,不关她们的事,不过死了个女人,娘你别紧张。”
“那你说怎么办?”画夫人苦口婆心地,“她在这府里也有些地位,母家也并非无权无势,人命总得有个说法!”
画皖希一瞥那被塞得歪七扭八的顾嫣然,唇角阴毒一笑:“我早就想杀她了,而且,这不是现成的替罪羊么?”
足留着一寸长指甲的手指,从袖中掏出了一张药方。
画夫人眼前一亮,攒足地点头道:“皖希,你真不愧是娘亲的女儿!”
那厢,天色渐晚,天边一片夕阳余晖的橙红。
画妘兮失魂落魄地从在大街上晃悠着,准备晃悠够了直接进去向那群禁卫请罪,反正现在,她也不在乎离开与否了。
今天下午,她的小心脏彻底被震碎了。
她冰清玉洁、纯良清雅的二老婆,原来是个切开黑?
买了个包子啃着,画妘兮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
美色误她!美色误她啊!
秋枚说得真不错,生为皇子,外界环境本身就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叶逸风若真是表面显露地那么单纯淡泊,怎么会能够如此安稳地活着?
夜溪宸先前在朝堂中如此隐忍,都被夜谨怀处处针对,更何况是叶逸风呢?
吃完包子,又给秋枚打包了一些吃食,画妘兮便准备打道回府。
走了没两步,忽然听得身后一阵马蹄错杂、赶鸡撵狗之声。
画妘兮闪到街边回头望去……
妈耶耶耶!
怎么是夜谨怀!
而且他两人的眼神还那么巧妙地对上了,或者说……人就是冲她来的!
画妘兮撒腿就钻!
没错,就是钻,哪儿有铺子石墩什么的她往哪儿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