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逸风朝着报信使了个眼色,房中便很快只剩下了他一人。
“进来吧。”
门吱呀一声,一只绣鞋踏进来,林予静走路悄无声息,捧着茶点放在了叶逸风身侧:“爷正餐就没吃什么,这会吃些点心吧。”
叶逸风满心都是画妘兮的造型事,刚要烦躁地开口拒绝,鼻尖忽地钻入一股幽香,再闻闻,那幽香的源头正是身侧的女人。
“爷怎么不吃呀?”林予静一扭身,攀附在叶逸风肩上,“爷若是有烦心事,说给妾身听听,说不定会舒坦些呢。”
叶逸风肝肠寸断又怒火中烧,后槽牙咬的作痛:“有个我潜心养着的人,背叛了我!”
林予静装出吃惊的样子,撇着眉:“十爷,叛主的狗断不能留,他能咬主人第一次,就能咬主人第二次!”
字字句句都似刀子在凌迟着叶逸风,刮得他疼痛不止。
他蒙心自问,对画妘兮已是仁至义尽,既然画妘兮不仁,就休怪他手下无情!
林予静垂眼看着叶逸风青筋暴起的手背,眼底滑过笑意,不声不响地又退了下去。
她回到自己屋内,那里,已经有接头的人在等着她了。
“主人交代的事,你办的怎么样?”珍珠眼里写满了野心。
林予静含笑点头,说话间眉飞色舞:“我这股枕边风吹了十几天,十皇子现在怕是恨不得即刻把画妘兮千刀万剐呢!”
“太好了!”珍珠一拍手,“主子的大事,眼看就能成了!”
那厢,画妘兮在焰宫主的别苑,等回了秋枚。
“小姐,”秋枚哭丧着脸,“宸王他不愿意收咱们的药,我就把药都放在了宸王府门前。”
画妘兮一抬眼,尽是意料之中的神情:“辛苦了,你受委屈了。”
说完了,又转身进了屋,捣鼓一桌子的瓶瓶罐罐。
“小姐,咱们还做药啊?”秋枚追着进来,很不乐意,“宸王府里外现在都嫌弃咱们,送多少回药,他们都不会收的。”
画妘兮晃了晃瓶子,朝着秋枚一歪头:“收不收,是他们的事;做不做,就是咱们的心意了。”
“可……”秋枚一仰头,又叹了口气,“哎!”
画妘兮唇角都上扬起来,手肘碰了碰秋枚,把瓶底上贴着的字向她展示:蒙汗药。
秋枚眼睛逐渐睁大,明白了过来:“小姐……”
“嘘。”画妘兮捏了捏耳垂,示意别让外面焰灵宫的人听见。
秋枚兴奋地点了点头。
“可惜还差点药材,”画妘兮转身又叫,“赤影——”
不出三秒,赤影便出现在了屋门前。
“画姑娘,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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