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耐的痒让画妘兮呼吸变得急促,她正要攀住男人宽阔的肩,门前就响起了鹤鸣的声音:“宫主!皇上派人来送东西!”
“都睡了!东西放下人走!”画妘兮抢先不满大叫。
她在这享受美男呢,搞什么东西!
鹤鸣声音弱了些:“鬼神医,那人说东西是给你的,皇上交代说务必今夜送到你手里……”
焰宫主深呼吸几次,压下体内升起的燥热:“让他等着!”
片刻,两个人面色阴沉地打开了门。
“人呢?”焰宫主问。
鹤鸣站得不能再远,以免被误伤:“宫主,神医,人在前面院子里呢,闻天看着。”
“又送什么破东西?”画妘兮很暴躁。
她这辈子最讨厌的人有两种,一种是抢了她美人的人,还有一种就是打扰她和美人快活的人!
鹤鸣道:“没说什么东西,只说务必交到神医手里。”
画妘兮拉着焰宫主,怒气冲冲地向前面院子里走。
见两人面色不善地出来,那侍从倒也不惧怕,慢条斯理地站起来行了个礼,才把桌上放着的锦盒捧出:“鬼神医,这是皇上托我转交给你的东西,皇上还说,他知道你的心意,只是这东西宫中没有,他也无处可放,所以东西原物奉还。”
什么玩意?
画妘兮就差脑袋上冒出三个问号了,她送过叶逸风什么东西吗?
还心意不心意,不好放什么的,说得这么暧昧,她哪辈子给叶逸风送过定情信物啊!
焰宫主原本就被破坏的心情更碎了,接替画妘兮把东西拿了过来:“既然已经送到,这位侍卫就回吧。”
那人看了眼画妘兮,一刻也不逗留,被闻天送着走了。
院内,画妘兮顶着男人的目光,特别不爽:“……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我可没送过他什么不清不楚的东西!”
说着,就去开那锦盒的盖子。
“我倒要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四四方方的盒子,里面铺着柔软光洁的绸布,在烛照下放着绚烂的、朦胧的光。
即便是街头乞丐也一眼就能瞧出价值不菲的绸布中央……搁着一颗琉璃珠子。
还是成色普通,用来缀在床幔上、挂在灯笼角上装饰用的那种。
画妘兮自然认得这颗珠子,某种意义上她还真的送过这颗珠子——都是因为那上菜的宫人那么碰巧地改变了珠子滚动的方向。
“他故意的!”画妘兮恶心道,“卧槽,这是什么人,他该不会真的是个断袖吧?!他不是真的觊觎我吧?!”
回想之前叶逸风那些莫名其妙的自来熟,画妘兮越发觉得叶逸风是真的对她有所企图。
天呐,她的魅力,难道连伪装成相貌平凡的男人都无法阻挡了吗?
焰宫主捻起那颗珠子,指腹用力,轻松将珠子碾成了粉末:“叶逸风,或许知道你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