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妘兮风驰电掣地跑了,留下三个人望着她的背影发愣。
“姐她怎么了?”秋旻望着秋枚。
秋枚迟疑道:“可能是……找到了新的药方,吧?”
长公主被羞辱得脸色通红,狠狠瞪了一眼秋枚,转身便走。
“她为什么生气?”秋旻挠挠头,“没钱的确不能走,我姐让她去拿钱,不是很正常吗?”
秋枚但笑不语,拉着他的手:“走,咱们也去吃饭。”
画妘兮一路飞进焰宫主的屋内,却发现焰宫主人并不在这里。
出门,正巧撞上闻天。
“画姑娘,”闻天停下脚步,“吃过了吗?”
画妘兮一回想,才知道自己吃过饭了,点点头便问:“宫主呢?”
“宫主不在房中吗?”闻天指着房门道。
“不在啊,”画妘兮说,“你也没看见他?”
闻天推测道:“宫主没和我们说要出门,应该就在客栈里,或许是去厨房什么地方了,画姑娘你别太担心,这里不是青鸾,宫主应该不会有事。”
画妘兮也不是着急,只是她想出了新办法,迫不及待地要告诉焰宫主,让他一起开心而已。
只是这人……忽然跑到哪里去了?
“我去找找。”画妘兮冲闻天摆摆手,下了楼。
已经过了饭点,一楼正厅里,并没有食客,画妘兮一眼扫过去,没有发现焰宫主。
她又溜进后厨,也不见男人。
“到底跑到哪里去了,真不让人省心……”
画妘兮念叨着,又向后院走。
这次,她在后院的马厩旁边发现了男人。
骄阳底下,焰宫主手握长剑,正在马厩旁吃力地舞剑。
也不知是太阳太过毒辣,还是他浑身伤口拖累了身形,焰宫主浑身是汗,额上简直似被雨淋过一般。
男人一个侧步飞刺出去,脚上本该轻松地提力站起来,可膝盖却忽然一软,整个人连带着剑便向前倒去。
画妘兮连忙扑过去搂住男人的腰:“当心!”
焰宫主反手将剑插入泥土中,借着稳住身形,单膝跪在了地上。
“你伤还没好,出来练什么剑啊!”画妘兮气得要死,忙使用想把人给拽起来,“快让我看看,腿上磕着没有?”
焰宫主垂头维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始终不愿抬头。
画妘兮拉了他几下,都没能拉动。
“你怎么了?”她发现了男人的不对劲。
焰宫主松了剑,扶着地,沉默地站起身。
画妘兮俯身去看他的脸,险些心疼得昏死过去。
男人双目通红,眼里全都是血丝,形容比先前还要憔悴,简直就像是重病难愈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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