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拖延的这点时间,足够来回了。
画妘兮心中有底,故意讥讽道:“你们的不客气,就是像被绳子栓住的小狗一样,冲着我汪汪叫,然后被主人一顿斥责吗?”
李回春耐心早已耗尽,此时听闻自己被用家狗作比,双目都红了:“画妘兮,这是你自找的!”
话音刚落,李回春撸起袖子,提掌运气,竟将画妘兮的房门生生拍出了两个大窟窿。
画妘兮弯腰,通过那被拍出的两个窟窿,对怒火攻心的李回春明媚一笑:“下午好啊,李堂主。”
“你还敢笑!”这样的表情,落在李回春眼里就是赤裸裸的嘲讽,他恨不得现在就把画妘兮拉出来撕碎!
画妘兮捧着脸,向他轻轻地眨了眨眼:“你来啊,你来啊,我等着你进来。”
“嘿!”
李堂主暴呵一声,再次抬手,就要将那块门板活生生拆下来能过人的大洞。
“住手!”
一声怒斥,几个带刀侍卫快速从楼梯跑上来,将李回春几人围得水泄不通。
“堂主,不好,是官府的人,”小甲赶忙提醒,“不然今天就先算了吧!”
李回春把心一横,根本不停手,一想似乎在大洞内并没有看见秋枚,立马质问道:“画妘兮,是不是你叫人报的官!你算什么东西!”
“诶,你想干什么!”官差上前来,直接向李回春推过来,“光天化日之下强闯别人房间,还损害东西,跟我们衙门走一趟!”
“这是我们私家的事情!”李回春豪横道,“里面那女子是个嫁过人的妇人,现在又要嫁入我们家,我疑心她图谋不轨,要找她出来问问罢了!”
画妘兮趁势捏着嗓子哭道:“哎呦喂~我好苦的命啊!”
这甜腻的一嗓子,顿时酥倒了外面的官差。
“官差大哥,你快救救我,这人忽然打上门来,还带着这么多社会人,奴家好害怕呀!”画妘兮抽噎两声。
这里的闹剧引起了不少人围观,鹤鸣刚从外面回来,定睛一看,可不是画妘兮门前围着一大堆人吗?
登时急从心起,疑惑是不是叶逸风在背地里搞了什么鬼来抓画妘兮,手按到腰间匕首上便要上。
“诶!”人群里躲着的秋枚,连忙上去把人给拉住,“鹤鸣哥,是我家小姐让我报的官,李堂主又找她闹事了。”
不是敌人就好,鹤鸣松了口气,又问:“那宫主知道吗?”
“应该知道,”秋枚指着一群人,“你卡闹得这么大,焰宫主就在客栈中,肯定是知道的。”
“我上去看看。”鹤鸣左思右想,虽然焰宫主说谁再反对画妘兮就直接走人,但牵扯到别人毕竟不好。
没想到他窜上去,发现焰宫主和闻天就站在楼道里,远远地望着画妘兮那边的状况。
“宫主……”鹤鸣要开口。
“咎由自取,”焰宫主冷冷道,“李回春再不受点教训,他就要造反了!”
那边,李回春仗着人多,有坚持说是家内事,死活和官府的人对抗:“我们管家务事,待会赔钱给客栈老板就是了,你们凭什么抓人!”、
画妘兮哭得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委屈:“官爷,你可要替我做主啊,我一个孤苦无依弱女子,都掏出自己国了,他们还追着我不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