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闻言,却是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浅浅一笑,神色间满是挑衅,让萧泽宇很是不甘心。只是,他却极力的忍耐着,双拳紧握。
阿肆心中松了一口气,只是,当她意识到自己方才很是紧张的时候,有些莫名的疑惑,原来,她是在担心那个老者和崖司,担心他们会被萧泽宇抓到,看来,他们比她想象的还要神秘。
“我倒是不知道王爷所说的他们是谁。”阿肆微微一挑眉,耸了耸肩,一脸无辜的说道。
这样的装傻充愣着实是让萧泽宇再也抑制不住身体的冲动,闪身来到了阿肆的身旁,一把抓住了阿肆的手臂,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古落儿,别给本王耍花招,你知道本王说的他们指的是谁!你和他们有什么关系?他们又是什么人?”
怒火似是要灼烧了阿肆的手臂,紧紧地握住,似乎是没有想到,他的力气大到足够再稍稍的用力,便可以折断阿肆的手臂了。
只是,尽管手臂上很痛很痛,痛到她以为骨头都要被捏碎了,痛到让她整个人都绷紧了身子,但是她的面上却是一如既往的云淡风轻,笑意浅浅。
萧泽宇眼神中迸发的怒火让阿肆并没有望而却步,反而迎头直上,“王爷,我倒是真不明白王爷这到底是在和我打什么哑谜呢,他们,到底是谁?不若王爷告诉我?”
面对阿肆的挑衅,萧泽宇突然觉得有些无可奈何,他又不能够将面前这个女人的脑袋给敲碎,然后在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即便是这样,也是问不出那两师徒的任何来。
只是,看着她这般维护他们,想来她定然是知道什么的。
“古落儿,千万不要落在本王的手上,不然……”萧泽宇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这句话。
一把甩开了原本抓着阿肆的手臂,倒是让阿肆一个趋呛,差点摔倒,若不是一旁有夏竹扶着,只怕阿肆定然是要摔倒的。
“王妃娘娘。”夏竹的神色间似是有些担心的看着阿肆。
“无事,一条疯狗而已,不必理会。”
是啊,就当作是一条疯狗罢了,她不必事事都要和一条疯狗一般见识。
晚间,阿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那个神秘的老者到底是什么身份,而崖司呢?真的只单单是那个老者的徒弟吗?还有,为何崖司能够轻易的读到她心中的所思所想呢?难道真的是读心术吗?
今天一天,发生了太多不可思议的事情,让她根本就无从思考,半梦半醒间,竟是伴着满脑子的疑惑,沉沉的睡去了。
夜难眠,难眠夜。同样一个辗转反侧的人还有一个,那便是萧泽宇。
子古落儿进了王府,几乎便没有消停过,在她身上有太多的疑点,让他无法看破,这到底还是从前那个古落儿吗?为何明明是同一张脸,可是却让他始终觉得是天差地别的两个人呢?
还有,那两个神秘的师徒又去了哪里?为何整个上京都搜查了一遍,却一点踪影都没有找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