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清不明白,为何小姐此时的笑这般的温柔,似乎带着阅尽了沧桑后的柔软,不争不抢,不哭不闹,时过境迁之后,剩下的是,是对这个世间的温柔以待。
阿肆坐在梳妆台前,却是不经意间瞥见了那支鸢尾响铃簪,拿了起来,端详了一会儿,但却未曾有任何的发现。
“这个发簪会不会是王爷……”
“不会。”阿肆打断了碧清的话,萧泽宇那么恨着古落儿,日日想的就是怎么折磨她,他不会轻易地放手,对她置之不理,反而是想尽了办法,折磨,足以可见他对她的恨,深到骨髓所以,他定然是不会送这么一个发簪给她的。
而且,这个发簪,阿肆拿在手中,总觉得仿佛灵魂深处似是被唤醒了一般,让她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碧清看着那支发簪,不禁微微的皱了皱眉头,那会是哪里来的呢?她明明记得,小姐昏迷的那几天,她寸步不离的守着,即便是那日晚间她入睡前,也没有看见小姐的手中拿着这支发簪,怎么会一觉醒来,竟是莫名的多了这么一支发簪呢?
“可是,小姐昏迷的那几日,我一直都在一旁守着,小姐的身边从未出现这支发簪,而且,我明明入睡前还没有发现这支发簪,怎么会一觉醒来,小姐的身边便突然出现这支发簪呢?”碧清一边帮阿肆打理着头发,一边低声言语道。
看来,在她昏迷之际,定然是有人进过她的房间,只是,为何独独留了这支发簪?又是谁呢?她明明在这上京认识的几乎没有,又会是偷进这裕亲王府,只为送一支发簪呢?
她记得,碧清说过,当时的她受了很重很重的伤,几乎来的大夫都认为熬不过了,可是为何这发簪的出现,让她也醒了来,而且,醒来之后,她身上的伤似乎一夜之间全好了,剩下的也就只有一些皮外伤罢了,根本不致昏迷。
难道……
是崖司?或是那个神秘的老者?
思及此,阿肆蹙着眉头,盯着这支发簪有些出了神。
“小姐,小姐。”碧清喊了两声,却见阿肆走了神,“小姐。”
“嗯?”铜镜前,阿肆抬眸,便见碧清盯着自己,神色间有些些微的担忧。“怎么了?”
“小姐,你在想什么?这般的入神,我喊了几遍,你都没有听见。”碧清看向阿肆,问道。
“没有。”这支发簪到底是谁留下的,又为了何?为何只言片语都没有留下?而她为何一身的伤,却一夜之间好转?种种的疑惑让阿肆陷入了沉思。
“碧清,你也去休息吧,这里不用你守着了。”阿肆转过身来,看向碧清。
这个丫头,自从跟着自己,总是在受苦受难,即便她想让她回将军府,可是,她却总是这般的固执。
阿肆偏过头来的时候,却是不小心扯动了中衣,隐隐露出锁骨上的疤痕,褪去了疤瘀,像是一条丑陋的虫子,依附着。
“小姐,我们,还能够回到将军府去吗?”
这段时间里,阿肆所受到的一切的苦难,碧清都看在眼中,即便是当日婚嫁那日,她被绑缚在石柱之间,受了那几鞭子的笞打,她从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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