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萧泽宇潜意识就厌恶面前的这个女人,只觉得她不管做什么,都是存在着目的的,而且还是带着害人之心的目的。
“滚回去。”没有任何的商量,萧泽宇此时不想见到她,转身便要离去。
只是,谁知道……
“啪——呯——”
阿肆抽出腰间的藤鞭,想要阻扰萧泽宇的离去。
她今日可是想要好好的与他“商量”来的,只是他倒好,竟是还在自己的面前摆谱,阿肆绝对不容许自己再像是个囚犯一般,锁在这王府之中,毫无自由身可言。
萧泽宇倒是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是会耍起了藤鞭,就在快要接近他的时候,却是被他给用身旁的一盆盆景给挡住了,碎了一地。
萧泽宇回身,神色见满是怒意,而她看向阿肆,只见她的手中有一藤鞭,此时正被阿肆抓在手中。
“你,找死!”
不知道为何,萧泽宇只觉得一种油然而生的无力感,在啃噬着他。使得他狂躁,暴怒!
眼前的这个女人到底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到底还有多少是他从来不曾知道的。
萧泽宇的速度之快,令人难以看清,只是恍惚之间,便已来到阿肆的面前,他的手,紧紧地扼住阿肆的脖颈,令她难以呼吸。
阿肆看着暴怒的萧泽宇,只是勾了勾嘴角,真是可笑,在这个男人的眼中,是不是只有他是对的,是不是只有他能够断定一个人的自由,是不是只有他能够掌握别人的生死?
阿肆想要笑,这段时间里,她看清了太多太多,多到她有些无法承受。直到今日才明白,她要的,不过是自由罢了。
“萧泽宇,这亲赐的圣旨是你求来的,如今你却像是个主宰者一样,端着架子,想要享受我对你的臣服,那么,这裕亲王妃的头衔,我,不要也罢!”
阿肆站在那里,挺得直直的,眼神中的坚毅更是萧泽宇从未见过的,她到底,发生过什么?
萧泽宇已是没有了方才的怒火,此时他更多的是疑惑,为何,落水之后醒来的她,变得他完全不认识了,为何她总是能够一言一行之中,能够牵扯着自己的思绪?
是因为恨吗?恐怕不全然是。
“古落儿,你在说什么!”萧泽宇的话语中,没有了怒火,反而是无尽的嘲笑。只是,他的手,却是一刻都没有松下过。
裕亲王妃?头衔?不要?
古落儿,你太过于天真了,这头衔即便你不要,也无法褪去,除非本王一纸休书,不然的话,你永远都必须是本王的妃,一辈子,都是。
阿肆站定在那里,只是言语中却是前所未有的释然,是啊,这个王妃的头衔,她为何要要?
当初醒来的她,重生之后,她以为,她的新世界开始了,长辈的疼爱,兄长的关怀,身边人的温暖,每一样,她甘之如饴,她无法自拔,深陷其中,可是现在呢?
父家的不闻不问,不言不语。每一日,她活的千分小心,万分艰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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