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你说,这裕亲王妃方才的话,到底孰真孰假?”晓梦站在古羽情的身旁,看着那已是消失了的身影,面上很是不屑。
古羽情转身,朝着内殿走去,只是眉眼间却染上了一层忧愁。
她也想要知道,古落儿方才的话,到底是真是假,方才的一番闲聊之中,她到底是在演戏,还是真如她所说。
前几日,她听闻古落儿被萧泽宇狠狠地惩戒了一番,原因不明,甚至于连裕亲王府的人都不知道到底为何,她原本想要派人去询问一番,可是奈何派去的人连裕亲王府的大门都没有进得去,便被拦了出来。不过,她倒是听闻,碧清在府前央求百姓,说是古落儿危在旦夕,生命垂危,可是如今一看,却又不像是假的,那么,到底在裕亲王府之中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萧泽宇,既然你已是娶了她,为何却有那般的市井流言。若是你心中没有她,又怎么会迎娶她,还特意向皇上讨了这一圣旨呢?
古羽情进了内殿,心中所思所想甚是复杂,让她有些不明白,到底这其中发生过什么,只是,有一点很是明确,那便是,她对于古落儿的恨,越发的浓烈了,她对于萧泽宇,亦然。
走在回去的路上,阿肆并没有让宫中的马车将自己送回去,而是带着碧清,慢慢的走在街上,朝着王府的方向走去。
“小姐,方才贵妃娘娘的话是什么意思?为何我总觉得贵妃娘娘好像是话里有话呢?而且……”碧清抬起头来,小心翼翼地看向阿肆,接着说道,“而且我觉得贵妃娘娘似乎对小姐很有敌意。”
阿肆闻言,不禁顿了一下脚步,只是很快,她便抬脚,又是朝着走去。
“碧清,连你都已是看出来了,我又怎么会没有感觉呢。”阿肆的声音很轻很淡,让碧清觉得那声音中似是隐忍着强烈的疲惫感,一时之间,让她竟是哑然。
阿肆慢慢的走着,心中却是千头万绪。
对于古羽情,她并不觉得有什么可怕的,毕竟她如今在后宫之中,即便是只手遮天,对于她来说,想要对付自己也是鞭长莫及,可是对于萧泽宇,她只觉得很累,她不想再将时间都浪费在一个毫不相干的男人身上。
很多时候,她总是会觉得,事情其实很简单,不过是爱与不爱的问题罢了,可是有时候,她又会觉得,很多事情太过于复杂,你看不清它到底想要告诉你什么,就像是你根本就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够解开这一个有一个结。
“小姐。”不知为何,走在一旁的碧清只觉得此时的阿肆分外的脆弱,这是她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从阿肆身上流露出来的脆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