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被蒙住了双眼,那个黑衣人感觉到的恐惧正在成倍的增长,当皮肉被划破,那种紧张感,才莫名的有些消散。
阿肆只是冷冷一笑,果然,鲜血对于他们来说,才是最不可怕的东西,可怕的永远都是他们不知道,下一秒将会面临着什么。
就在阿肆依旧在这两个黑衣人的身上,尝试着各种格式的刑具的时候,营帐的帘布被掀了开来,阿肆这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朝着那阁士兵走去。
“王妃娘娘,您要的东西,弄到了。”那个士兵严肃的说道。
阿肆接了过来,只是拎着麻袋,而陆行之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是装着什么,她又让那个士兵却拿了什么东西过来。
阿肆拎着麻袋,一步一步,朝着那两个黑衣人走了过去,先是取下了其中一个黑衣人口中的布,这个黑衣人便是那个为首的首领,想要自然是会知道的多一些,“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们从哪里来?剑上的淬的到底是什么毒?”
“哼,有什么招式尽管使出来便是,你以为我会害怕,不过都是一些雕虫小技罢了。”
“是吗?呵呵……”阿肆不禁冷笑一声,然后便又是将他的嘴给堵上了。
紧接着,并未将麻袋中的东西给拿出来,反而是示意士兵走过来,先是将那个黑衣人的衣裳都褪了去,然后再将那个麻袋从那个黑衣人的脚边开始向上套去。
“唔唔——唔——唔唔——”那个黑衣人只觉得一股粘腻的感觉从自己的脚边开始往上爬,那股寒意,从脚底油然升起,因着双眼看不见,此刻的他就像是行走在黑暗中的瞎子一般,只能够凭借着自己的触觉,感知周围的一切。
可是,当你双眼被蒙住的时候,彻彻底底成为了一个瞎子,一切开始变得陌生,变得可怕起来。
他颤抖着,想要甩掉那粘腻的寒意,可是,从脚底,到双腿,再到脊背,寒意如蛆附骨,如影随形。
“唔唔——”被堵住的嘴只能够无声的嘶吼着,从嗓子中低低的嘶吼,话到了嘴边,只剩下呜呜咽咽,阿肆只是呆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片刻不曾眨眼。
或许是感受到了同伴的惧怕,被绑缚在一旁的那个黑衣人能够清晰的听到自己同班的嘶吼声。双眼被束缚住了,耳力自然变得更加的灵敏起来,他能够清楚的感受到来自同伴传给他的浓烈的惧意。
耳边便是呜咽的嘶吼声,将恐惧一丝丝一缕缕的渗透进血液,啮噬着骨髓。
粘腻的湿意,蚀骨的寒意,似是带着尖锐,心,在害怕。
阿肆只是冷冷的看着,嘴角总是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这便是人性的弱点,对于未知的可怕。
一旁的陆行之站在一旁,默不作声,可是心底却早已是震惊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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