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她以为这样的疼痛是来自古落儿的记忆,可是她却隐隐觉得这段记忆是属于她的,里面的人不是古落儿,每每痛到无法呼吸,她便想要挣扎,想要反抗,只是到头来,她根本无能为力。
春兰看着阿肆,面容上的担忧依旧不曾褪却,现在的她面色苍白,有种病态的模样,不禁让春兰有些心疼。
“春兰,你去吩咐厨房,做点点心,在煮点安神的茶水,去吧。”阿肆看向春兰,轻声说道。
春兰点头,便离开了,阿肆望着春兰的背影,再看向姚御医,便道:“姚御医可是有话想要说?”
方才阿肆便注意到了姚御医在为自己把脉的时候,眉心处的忧虑,这才将春兰给支开了,她总觉得她的身体似乎出了状况,可是她却几乎没有感觉,而这似乎也与她为何有时会如今日这般头疼,全身乏力有关。
姚御医看向阿肆,眼底流露出一抹浓烈的担忧,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道:“三小姐,老夫有些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姚御医有何话,只管问便是,若是我知道的,一定如实相告。”阿肆不明白为何姚御医竟会这般严肃,却还是回应道。
姚御医看向阿肆,他也不打算瞒着阿肆,便道:“三小姐之前是否受过严重的创伤?且是极为严重的那种。”
这话倒是让阿肆有些摸不着头脑,她望向姚御医,问道:“姚御医此言是何意?极为严重的那种?可否言明?”
见阿肆似乎有些懵懂,姚御医便道:“老夫方才为三小姐把脉,发现三小姐虽表面看,身体健壮,精力充沛,可这身子底却是十分的虚,几乎算是亏空,且气息不稳,脉象十分紊乱,好像是……就像是三小姐原本应当是个十分柔弱的身子,是不可能习武的,可是如今,武艺十分高强,就好像是在亏空着自己最后的气血之力一般。”
姚御医的话让阿肆有些不明白,“姚御医此话何意?为何我还是有些不懂?”
“三小姐,老夫在三小姐年少之时,便为三小姐诊过脉,发现三小姐先天不足,身子底几乎是亏空不盈,即便是对于平常之人的小病小痛,对于三小姐来说极有可能便是致命的打击,所以古老将军十分疼惜三小姐,绝不会让三小姐习武,可是现在,三小姐似乎补足了先天的不足,可是体内却是时常气血紊乱,造成奇经八脉的损伤。”
阿肆闻言,却是有些奇怪,古落儿先天不足?为何她从未听别人谈及。
“三小姐可是有何际遇?人之先天不足,就像是一个人的魂与魄被迫相离,几乎不可逆转运势,更不能够后天猛补,可是如今看来,三小姐是否是有际遇,老夫医术不精,尚不能够看出其中的端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