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话一处,并未能够让那道声音之中的怒火熄灭,反而只听得他冷冷哼了一声,言语之中满是不屑与嘲讽,俨然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大胆小儿,竟是敢口出狂言,既然伤了我谷中之物,那你们便要用命来偿还我的这些个宝贝,不然的话,休息踏进这谷中半步。”
这声音听上去,似乎并不是一个大的老者,好像是一个孩童,阿肆倒是很好奇,这两峰山之中两山谷的守护者是谁,这样一个大言不惭的小童儿,哪里是他们的对手呢。
阿肆只是在心中腹诽,如今是他们有求与人,这求人的姿态自然不可太过于高高在上,所以她只得放低了身子,朝着那两峰山处的声音喊道:“方才是我们二人多有得罪,得罪之处,还请见谅,只是我二人前来此处是有万分紧急之事,万望出手援助,定当时感激不尽。”
就在阿肆的话音刚落,便听到那谷中之人十分不耐烦的说道:“快些走,快些走,大胆小儿,烧毁了我谷中之物,还妄想我出手相帮,走走走,若是不然,我定将你们制成药人,要你们一辈子都呆在这两山谷之中,成为傀儡,还不快些离开!”
听着这话,阿肆知晓这谷中之人定然是气恼了他们放火烧了他的藤蔓,只是,若非这般做,他们又怎么能够找寻得到这进入两山谷之中的方法呢,可是现在,他们知晓,若是要进得这两山谷,则必须要经得这谷中之人的同意,不若的话,且不说他们能不能够对付得了那些藤蔓,更何况,他们根本就找不到进入谷中的机关,这样看来,这机关应当是设在了谷中,而非古外了。
萧启阳闻言,也有些气恼,可是阿肆所想,他又何尝不知道,可是现如今,若是他们不进到谷中,哪里能够寻得那双生花,这子母蛊又如何解得。
“前辈,我们此番前来只为诚心求药,还请前辈大开方便之门。”萧启阳收敛起了所有的张狂邪魅,一脸的严肃,望向那石缝处,恭恭敬敬的说道。
阿肆望向萧启阳,她从未见过他有这般认真的神情,这一次,只怕他是认真了,可是那谷中之人却是丝毫不曾领情,至少面对阿肆与萧启阳的恳请,丝毫不为所动。
“哼!我未曾让你们赔偿。更未曾惩罚你们,便已是大发慈悲,切莫要得寸进尺,走吧,这里没有你们要的东西,快些走。”
说来也奇怪,这两山谷之中到底住着谁?而这个人又是何人?为何言语之中这般奇怪,总是赶着阿肆和萧启阳二人离开,丝毫不问任何缘由呢?
阿肆示意萧启阳莫要在言语,而是附耳在他耳边低声呢喃了几句,萧启阳闻言,抬起头来望向阿肆,只见她神色间闪过一抹狡黠,而他则是无奈,只得点了点头。而后便朝着那山谷之中喊道:“前辈为何不肯先见见我二人,问清楚原由,若届时前辈依旧不愿相助,我二人定然不会再此纠缠。”
“哎呀,你当真是好生啰嗦,在这般婆妈,惹得我恼了怒了,便将你们制成药人,你们若是想要进这两山谷,我便让你们一辈子都呆在这里,出不得!”这话语中的怒意,明显比之方才更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