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落儿不会武,这并非是个秘密,对于她,萧启阳也是有所了解的,不学无术,单单对萧泽宇十分痴情,一心想要嫁给萧泽宇,可是后来如了愿,但在裕亲王府之中生活的并不快乐,而后呢?她似乎像是开窍了一般,将以前的一切毛病尽数改掉了,甚至对于萧泽宇,也是嗤之以鼻,这样的变化,说不好奇,说不吃惊,那都是假的。
“要不要过两招?”萧启阳起身,来到了阿肆的身旁,看着她长剑舞动,一时之间竟是有些技痒了,他已是很久未曾动过武了,要说最近的一次,还是那日与阿肆剿匪的一次,可是在此之前,他就已经成了一个闲散王爷,整日里游荡在酒肆之间,日日颓废。
阿肆举剑,看着面前的萧启阳,见他神色间是难得一见的认真,便点了点头,道:“好啊。”说罢,便朝着萧启阳举剑刺去。
萧启阳却也不慌,剑锋朝着自己而来,而他足尖点地,便飞身而上,阿肆长剑掠过了萧启阳的衣袖,朝着前方刺去,稳住脚步,一个转身,而萧启阳正落在她的身后,一脸的悠闲。
阿肆见状,好胜之心大涨。
二人一来二去,萧启阳倒是未曾占到些许的便宜,反而有数次有险些被阿肆的剑锋伤到,他脚下踢起一根树枝,便朝着阿肆迎了上去。
未曾有任何的花招,更不是女儿家的花拳绣腿,二人你来我往之间,俱是实打实得的交战,虽说点到即止,可这下手却不会留情,如同面临敌人一般,全力以赴,尽力而为。
这一斗,便是大半个时辰的时间。萧启阳稍胜阿肆一筹,收起了剑式,立于一旁。
“到时不曾想,你的武功竟是这般好。”其实阿肆知道,在与萧启阳教授之时,他便留了情,若是当真打起来,她绝不会是他的对手。
看来,这上京之中的战神端亲王,绝非是浪得虚名,即便是现在成为了一个闲散王爷,可这一身武功,却也是让人十分敬佩,“原以为这浑浑噩噩的端亲王爷只怕是一身武力呆滞不前,可是现在看来,世人眼拙,不过你倒是可以不留情的。”
“我不欺负女人。”不咸不淡的一句话,却是惹来了阿肆一个白眼。
眼看便要入了夜,阿肆便要萧启阳坐在一旁,休息了一会儿,这会儿便听到萧启阳问道:“你可是有何打算?”
阿肆冲着萧启阳笑了笑,卖了关子,道:“到了时机你便会知晓了。”
看着面前之人笑颜如花,萧启阳耸了耸肩,看来,这谷中的怪人怕是要受累了。尽管不知道阿肆要做什么,可是萧启阳十分清楚阿肆的为人,她眼底的狡黠,便是在盘算着什么,这下子,他有热闹看了。
入了夜,阿肆与萧启阳正在树下休息,月上柳梢头,阿肆睁开眼睛,望了一眼月光下的树林,起身,朝着那山壁的石缝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