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只觉得无奈,他这一趟出谷,不仅仅是违背了他的承诺,更不曾想要被一个小女娃娃给呼来喝去的,偏生他还无力反驳,只能够怨天忧己。
“我要是有办法,我还用得着被这一群小崽子追着打?哼!”鬼医摊了摊手,表示他现在也没有什么办法。
阿肆瞥了他一眼,神色间满是将信将疑,“堂堂一个鬼医,竟是只会一些迷魂药之类的手段,还说自称是什么鬼医,你当真是是当得上鬼医这个名号?这自吹自擂的,我便知道你没有什么真材实料的。”
阿肆这一招激将法,惹得鬼医大怒,尽管他知道这是阿肆的激将法,可是偏生他还就吃这一套,猛地站起身来,拍了拍衣角,道:“小丫头,你倒是算准了我准吃这一套是不是,我还就告诉你了我,我鬼医若是没有一点自己的本来,你当真是以为我这鬼医的名号是自吹自擂来的?好好好,小家伙,你这回可是瞧仔细了,别届时求着我教你!”
阿肆微微耸了耸肩,表示一脸无畏的模样,道:“请吧,师傅。”
鬼医站在台阶之上,看着大殿广场之上一片混乱,处处都是刀枪剑鸣之声,他看了看风向,从他随身带来的小箱子中取出了一个药粉,捻在指尖,紧接着,便看着他拿出一把匕首,照着自己的手指划开,与药粉捻在了一起,随手一抛,消散在了风中。
阿肆注意到,今日的鬼医有些不同,哪里不同,她倒是看不出来,眨眼之间,便看见鬼医从袖中拿出一支短箫,放在嘴边,吹走了起来。
阿肆不明白,这箫声代表着是什么,可是,她的洞察力一向惊人,且耳力眼力更是非常人能及,即便是习武之人,也未必能够胜过她。
她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周遭似乎隐隐有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尽管很是轻微,可是却是从四面八方向着这边聚拢而来,阿肆不明白那是什么声音,可是直觉告诉她,似乎并非是人,那么……
就在下方,众人都在打斗,却也意识到了不对劲,俱是停下了手来,看着台阶之上的老者。
已经是有多久了,他不曾感觉到这种被人仰视的感觉了,他手中的短箫依旧未停,而众人却是吃惊的看到,所有的人竟是被一圈又一圈的昆虫所包围住了,这皇城之中,哪里来的这些?
“你,竟然会御兽术?”萧继苒看向鬼医,神色间满是不可思议,他只是听说过有御兽术一说,但却并未见识过,今日不曾想,竟是见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