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看着管家一脸的期待,知道若是她不接下的话,只怕这管事的也是不依不饶的,于是便伸出手来,接过了那锦盒,“好,那我便收下了,你也回去忙吧,铺子中终究是要有个管事的。”
“谢谢三小姐,三小姐慢走。”望着阿肆的背影,那管事的恭恭敬敬的朝着阿肆行了一礼。
拎着一方精致的锦盒,阿肆倒是忽然有些不知道该往哪里走了,只能够任由着脚步,任由着心,独自走在街道上。
阿肆心中有些难以言喻的烦闷,却不知道该从何处说起,也不知道该从何人说起,只觉得心中分外的烦闷,但具体因为何种原由,她却是不得而知了。
“来来来,进来坐一坐,店中新出的几样小菜,还请各位客观免费品尝啊……”阿肆还未走进,便听到了不远处的叫卖声,当阿肆走近一瞧,正是前阵子她曾来过的一家笑酒楼。
阿肆那日前来,是为了询问医药馆的那两师徒,荒蛮和崖司……
想到这里,阿肆不由得将目光想着右边移了移,竟是不知道何时,她走到了医药馆的前面,它的旁边便是一家酒楼。
怎么会走到了这里来了?阿肆心中稍有不解,她已是多少日子不曾想过那个人了,如今再站在这里,她竟是有种恍惚隔世的感觉。
医药馆的门紧紧地闭着,这里,不属于荒蛮,不属于崖司,不属于奚言,也不属于阿肆她。“终究是再也不能够相见了是吗?还是你不想见?”轻轻的呓语声,从阿肆的口中轻轻的吐出,可是回答她的,却没有任何一个人的声音,静静的,悄悄的。
阿肆深深的看了一眼医药馆紧闭的大门,无奈的,自嘲的笑了笑,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她终究是与他渐行渐远了,他终究是不会再见她了。
她连他是谁都不曾知晓,不知晓他是哪里人,不知道他的太多太多,现在回想起来,阿肆只觉得可笑,都不曾知道他是谁,竟是还与他有这般多的回忆,当真是有些太过于可笑,太过于愚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