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那一刻,萧启阳只觉得心疼,他最是敬重的苒皇兄,他看着他像是个傻子一般,站在不远处,供那些无良的宫人玩乐,第一次,他竟是有了杀人的冲动,只是,当他大喊一声想要冲过去制止的时候,却是被身后的一声怒吼声给震慑住了。
“阳儿,站住!”身后,是一声怒吼,萧启阳转过身来,便看见他的父皇冷着一张脸。他很少见过父皇发怒,可是在他的印象之中,这是他从未见过的圣怒。他并未做错事情,但父皇的这股无名之火,却是让他硬生生的顿住了脚步,他偏过头来,看向萧政,某光之中的怒火似乎要将他灼烧掉,他就那么站在原处,忘记了要做些什么,能够做些什么。
“阳儿,回到自己的殿中,不要再来这里!来人,将小皇子送回去。”说罢,萧政一甩衣袖,便示意侍卫走上前来,将萧启阳带走。
萧启阳忸怩着身子,那个时候的他不知道为什么父皇要这么对待苒皇兄,明明父皇之前也是十分的疼爱苒皇兄的,可是似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从那以后,父皇便叮嘱我们,说是皇宫的偏院中,他们不能够去玩耍,更不能够去找苒皇兄,所有的人都好似将他忘记了一般,可是只有萧启阳知道,他们没有忘记,他们只是在用其他的借口来麻痹自己,他们都知道,这一切的一切,他们都看在眼底,哪里用得着史官在史书上花画下了轻轻的一笔呢?”萧启阳也觉得可笑,皇宫这座大染缸,从来都过于阴暗。
“酒来了……”酒家的声音传来过来,打断了二人的思绪,“三小姐,王爷,这里是十坛子的酒,请慢用,小的便去忙了。”
阿肆摆了摆手,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萧启阳,依旧是自斟自酌,道:“嗯,你去忙吧,这里没有你的事情了。”
酒家闻言,连忙点了点头,道:“是,多谢三小姐,多谢王爷,小的便退下了。”
“今夜不醉不归,我敬你。”萧启阳执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阿肆闻言,亦是拿了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二人你来我往之间,除了喝酒,便再也没有什么其他。这酒一杯一杯的下肚,不知不觉之间,竟是二人都有些微醺了。
阿肆望着面前的萧启阳,忽的想起了先前的一件事情,有关于这上京端亲王的风流韵事,不禁有些好奇的问道,“你为何还不给你的端亲王府娶一位王妃回去?照理来说,你这般的俊俏模样,这上京之中想要嫁给你的女子,只怕能够从你的端亲王府排到城门口那边去了。”阿肆不禁打趣道。
萧启阳闻言,却是摆了摆手,说道:“这喝酒便是喝酒,你偏生要揭人家的老底儿,你这个习惯,果真是不好的,况且,女子要学会含羞带臊,你倒好,总是喜欢探听这些风流韵事,倒是不知道该如何说你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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