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快马加鞭,已经顾及不了那般多了,而剩下的有关粮草的事宜,阿肆希望陆行之能够不辱使命,“王将军,你留在此处,若是那李毅在今日还未曾说出粮草所藏匿的地方,不论用什么办法,撬开他的嘴!”
这一次,即便是冒着大不韪的杀头之罪,阿肆也要让李家尝一尝,精心布置好的一盘棋被毁了的那种心痛!
王大壮闻言,尽管他很想要跟着阿肆回去,可是鲁莽的他也知道轻重缓急,当下重重的点了点头,道:“三小姐放心,俺定然会让那姓李的龟孙子将粮食乖乖的押送到营地的,只是三小姐,此番前去,你也要小心为上,将军他……”王大壮说着说着,言语之中有些顿住了,呼出一口浊气,接着道,“将军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三小姐路上也要保重。”
阿肆闻言,点了点头,道:“好。”她来的时候尚且还有几个护送的士兵,只是她害怕那个李毅还会留有后手,便让所有士兵留了下来,而她只身一人,快马加鞭朝着落霞镇奔去。
一路上,阿肆只觉得心急如焚,她有种不好的预感,不知为何,这一次的事情就好像是巧合一般,那李毅私自藏匿军粮竟是如此的有恃无恐,甚至都不怕掉脑袋,而正好在她离开之际,一直隐忍不动的羌国竟是采取了偷袭,一切的一切,像是约定好了一样,他们的目的只怕并非在于几座城池,更像是想要对古家下手一样,思及此,阿肆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响,不论是不是冲着古苏岩来的,她都必须尽快赶到军营中去。
一路扬起尘土飞扬,阿肆用着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军营所驻扎的地方,是秦将军过来接的她。
“三公子。”那秦将军一脸的凝重,看着阿肆,眉头深深皱起,这让阿肆很是不舒服,若非是古苏岩情况危急,只怕他也不会露出这样的神情来。
阿肆将手中的马儿递给了一旁的士兵,便快步朝着主营帐走去,一边走,一边慌忙的问道:“古将军如今怎么样啦?军医如何说?”
那秦将军闻言,眉宇间不禁更是凝重起来,阿肆偏过头来,便看见他的神情,知晓情况一定十分的不好。于是加快了脚步,这还未走到古苏岩的营帐,阿肆便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药味,直冲着鼻翼而来,阿肆掀开了帘帐,便看见几个军医正在营帐中踌躇,或是坐在一旁拼命的翻看着医书,或是在一旁小心的煎着药,而她最最希望看到的人,却没有半点的身影。
那些军医看到了阿肆,便要问好,却被阿肆给回绝了,她小心翼翼的朝着床榻前走去,那个原本意气风发的男子,如今竟是脸色苍白如纸,温润如玉的面上,更是消瘦了许多,她不过才去了短短两日,为何竟是会有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
“古将军他到底是怎么回事?”阿肆对于医理并不擅长,所以只能够问面前的这些军医了。
“将军他……”那为首的一个军医似是想要说什么,可是话到了嘴边,又被他给犹豫了回去,看着面前支支吾吾的军医们,阿肆心头不禁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有什么话,但说无妨,我现在只要知道古将军的伤势如何了,到底严重到什么地步了。”
那军医闻言,似是极难开口,可还是说出了实情,“还请三公子恕罪,我等实在是无能为力,古将军不知道到底中了何种毒,身子每况愈下,我等用了各种方法,还是不能够治好古将军,是我等才疏学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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