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气恼,可是手下却丝毫不敢有半点的懈怠,戎瑱望着面前飞身而来的人,眼底飞快的闪现过一丝精芒,很快,快到阿肆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察觉。
阿肆与戎瑱大的难分难舍,谁能够想像得到,仅仅只是一年里的修习,阿肆竟是能够与从小到大武艺高超者对战,且丝毫不露任何败阵之现象来,实在是天赋异禀,让人好生的羡慕啊。
古苏岩与戎瑱身旁的一大隐卫缠斗在了一起,那隐卫的气息十分的薄弱,古苏岩当即便知道,这只怕是他的死士,无形之中隐藏在他的身边,一旦有任何的动静,他们都会在第一时间内悄无声息的解决掉一切,速度之快令人咋舌,正因为他们气息薄弱,一般很难让人察觉,只是不曾想,古苏岩看穿了这一切。
战争还在继续,从天还未破晓,打到了近晌午,他们之中,有些人倒下了,有些人还在继续坚持着,因为他们知道,只要他们有了放弃的念头,那么接下来倒下去的人之中便会有你的名字。
鬼医与达娜带走了那个操控蛊虫的男子,一路上,他几乎走几步就要歇上一歇,走的很慢很慢,山下便是战场,还未结束,而他们竟是走了一个多时辰,还是在山上,只因为那个男子总是走走停停,走一会儿便要休息好一会儿。
达娜是个急性子的,她很是担心山下的情况,所以想要快些下山去,可是面前之人倒是好,走走停停,实在是好浪费时间啊,“喂,我说你,你就不能够走快些吗?要你这般走下去,只怕是天黑了,都不一定能够下的去山下去。”
达娜很是恼怒,言语之中也是带上了怒意,朝着那个男子吼道,可是,即便是达娜在他的耳边大喊大叫,他甚至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依旧自顾自的走走停停,丝毫不曾顾及达娜和鬼医的感受。
而鬼医也是有些着急,对于他来说,阿肆还在战场上,他不能够置他心爱的小徒儿不管啊,要是她有任何的事情,他必然要将让那个羌国国主为之付出代价。
虽说他不擅长蛊虫,更是不懂巫蛊之术,可是,毒,他一向都是十分满意自己的毒术的。
“小子,快些走,不然老夫对你不客气,我相信,你不会只是单凭一个短笛便能够控制蛊虫,必然还会有其他的办法,但是老夫提醒你,莫要耍什么花招,虽说蛊虫十分的厉害,可是依着你这副残破不堪的身体,只怕最后会被反噬而死,且下场只会是极其的惨烈,若是你乖乖的听话,跟着老夫离开,老夫倒是心许大发慈悲,被你瞧瞧,说不定能够治上一治。”
就在鬼医说这话的时候,那个男子的眸光一凛,眼底的精芒尽数溢出,不可思议的望向鬼医,显然是在思虑他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而这话对于他来说,无疑是最致命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