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启阳与阿肆等人便等在一旁,这会儿那些士兵还是稍有警觉的,而他们不能够打草惊蛇,只能够等到他们放松了警惕,抓一个活口来探探口风了。
又是过了半个时辰,萧启阳与阿肆悄悄的朝着那火光之处前行,在他们二人悄悄靠近这里之前,萧启阳朝着身后的一个将首说道:“等会儿我和她靠近那羌国士兵驻扎的营帐,你们去四周看一看,有没有什么出路,能不能找到路能够离开这里,还有,这四周,不知道还有没有羌国所设下的暗哨,你们务必要一一的排查仔细了,一旦发现情况,千万不可轻举妄动,更不能够打草惊蛇,知道了吗?”
“王爷放心,属下们定然万分小心,且认真仔细的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以那个将首为首,与后面总共五十名精卫齐齐点头,严肃以待。萧启阳见状,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出发。而他则与阿肆二人,朝着羌国士兵驻扎的地方,悄然而行,他们此行目的并非是要一举消灭面前的敌人,用以发泄心中的怒火,而是要寻找出路,为大军能够脱离险境。所以,他们必然要万分小心,定不可让羌国士兵发现,从而让戎瑱有所警惕,不然,且不说他们的处境,只怕数万大军将在此背水一战。
萧启阳与阿肆来到了方才萧启阳过来的地方,二人注意着周围,几名士兵一边观察着四周的环境,一边面露不悦,更是互相小声的抱怨着,“唉,也不知道国主是怎么样的,这里居然还要派这么多人的看守着,这里环山背水的,即便是那些天诚国的人想要从这里离开,也实在是困难,或者他们个个都会飞檐走壁才行。”一个士兵搓了搓手,这般的冷天儿,他们竟是呆在这河水旁,吹着冷风,实在是有些多此一举了。
另一个靠近他的士兵闻言,亦是跺了跺脚,显然是站得有些久了,也是一脸的不服气,道:“就是就是,国主都不想一想,这里除了水路,便再无其他能够离开的地方,而这里根本就没有船只,难道他们要泅水离开不成,即便是那些天诚国的将士能够做到,可是这般冷的天儿,只怕是游上不到半个时辰,便会被冻死了,要知道,这河流的走向实在是太过于复杂了,沿路又都是被国主设下了重重的关卡,只要他们一露面,毕竟必死无疑的,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国主还要这么麻烦,让我们驻扎这里呢。实在是想不通。”
说着说着,身边其他的人亦是跟着附和起来,“唉,谁让我们只是一个小兵呢,只能够任由他们摆布了,若是稍有差池,回去那项上人头也是不保的,不若呆在这里吧,好生的驻扎看守着,一旦有情况的话,说不定还能够得到国主的赏识呢,这不也是大功一件吗?”
“是啊是啊。”一旁的众人闻言,点了点头。只是,这天儿有些冷了,他们一个个的都措手跺脚的,想要借此有一些温暖,而事实上,也确实是能够多多少少有些暖意的。
羌国营地,戎瑱坐在软塌上,手中的酒盏轻轻的晃着,目光有些许的迷离,只是,当你细细看来,你会发现,尽管那双眸子染上了醉意,可是眼底深处却是醉意全无,眼底竟是算计。
他想起了那日战场上,那一场拼搏,想起了那个叫做古落儿的女子,不禁微微蹙眉,不知道为何,她给他的感觉太过于熟悉了,熟悉到,让他以为他似乎是认识她的。
“戎瑱,拿命来!”阿肆寻到了戎瑱,举剑便朝着他砍去,不留一丝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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